开心,提议要不要出去度假,但应再芒觉得留曲曼在家不太好,曲曼的状况带她出去又不合适,商恪的提议只能不了了之。
身体恢复好之后商恪问过几次,问他需不需要,应再芒都借口拒绝了,毕竟第一次做的体感很不好,又痛又累,做完之后几天他都很难受,对这件事也就不如幻想时那么热情。
怕应再芒在家无聊,而且到了夏天,天气很热,商恪就给应再芒找了一个游泳私教,但应再芒没什么兴趣学,觉得热就下去泡泡水,累了回楼上睡觉,应再芒这般消极懒散的态度商恪也随他,现在他已经不追求应再芒能学会什么,只要安稳待在他身边就好。
应再芒也没忘了他的本职工作——陪曲曼,他会和曲曼一起看科幻片,偶尔陪她看看书。曲曼做饭不怎么样,但做甜品一些的小零食很拿手,最近天气炎热,曲曼看着教程开始给应再芒做冰饮和雪糕。
晚上商恪从公司回来,晚饭已经做好,等到他之后一家人坐在餐厅里吃饭。曲曼在正常状态下话一般很少,商恪就不用多说,如非必要不会开口,现在应再芒也被他们的沉默浸染,主要也是跟商恪没什么说的。
一时间餐厅里安静的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应再芒不怎么饿,应付着吃了几口,正发呆时突然就听到对面的商恪问:“今晚需要吗?”
自从他们做过之后,商恪每天都要问一遍需不需要,服务态度非常好,此刻应再芒却被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商恪居然敢在饭桌上就问这种事,况且曲曼还在场。
他想干什么?
这边曲曼疑惑地抬起头,问:“需要什么?宁宁,你怎么了吗?”
应再芒一瞬间如坐针毡,他觉得商恪真的很不可理喻,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天天问的,被曲曼发现对他有好处吗?
应再芒扯扯嘴角很牵强地笑着,说:“没什么,我游泳一直学不好,让哥哥教我来着。”
曲曼看起来不疑有他,还安慰应再芒不要心急,学游泳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来。
应再芒笑着应下,低头吃东西,想了想又实在气不过,在餐桌下踹了商恪一脚。
商恪面色平淡没有表现出任何,只深深地看了应再芒一眼。
吃完饭两人一同上楼,都等不到商恪回房间,应再芒在走廊就爆发了:“你一定要这样吗?”
商恪侧目望向他,看起来不明所以,不知道应再芒这又是在闹什么。
应再芒后知后觉这里不是个抱怨的好地方,他们说话的声音在二楼听的非常清楚,应再芒气得不行,把商恪拉进他房间里,关好门就质问道:“你在你妈面前问这些做什么?你巴不得她发现?”
“为什么啊商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担惊受怕?你觉得无所谓是吗?那你还让我留在这里干嘛?不如我现在就下去把一切跟她坦白,大家都轻松了!”
应再芒发泄完,被商恪毫无波动的目光注视着,他突然又泄了气,觉得他为商恪的担心和愤怒根本没必要,没准商恪不在乎这些呢?
应再芒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就听见商恪说:“对不起。”
“我白天不在家,就算回到家你也总是躲我,我见不到你,只能在那个时间问。”
应再芒满腔的怨言突然就打了个磕巴。
他发现他受不了商恪这样讲话,商恪一示弱,他对商恪的喜欢就会在顷刻间涌出,他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厌烦反感也会随之倾倒。
商恪说完,一阵无言笼罩着他们,商恪明白他不能再继续逼应再芒了,可他也走入了困境,越想靠近,应再芒就越要躲开他,应再芒还在因为他生气,他不能走掉,应再芒很会曲解他的种种行为,却永远都猜不到真实的意图。
商恪抬脚走近,站在应再芒面前,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这样,别生气。”
应再芒别别扭扭的,还要嘴硬:“我没生气。”
商恪伸出手试探着揽上应再芒的腰,见应再芒没有排斥,便更进一步地抱住他,应再芒也收起他的尖刺和伶牙俐齿,低垂着头靠在商恪胸前。
温度的传递点燃了微弱的火星,和应再芒做过之后商恪一直在忍耐,可应再芒因为他很不好受,商恪也就不敢提起,前一段时间他为应再芒擦药,看到应再芒被他弄的很惨很可怜,商恪一边斥责自己,一边又不受控地勃起。
应再芒也总是疏远,不愿意给他半分的亲昵。
此刻商恪看着应再芒在他怀里安静乖巧的样子,他突然很想吻应再芒,他也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