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因为没有完全的放松,下面咬的更紧,商恪深呼吸缓了一会,才慢慢抽送。在浴室这种密闭的空间里,一点点声音都能被回荡,应再芒听到自己的哼叫,随着商恪律动的呻吟,很快他放开了音量,求商恪慢一点。
在浴室里待太久了,再加上此时他们也算是剧烈运动的一种,应再芒觉得他有点呼吸不畅,头晕,他挣扎了一会,但也只是两腿在半空晃了晃,看起来没什么作用,他只能向糟糕情况的酝酿者求助,应再芒抱着商恪的脖子,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因为无力,声音微弱,有些闷,他说:“商恪,我好晕……”
接着是不满:“后背一直压在墙上,不舒服……”
在商恪听来,当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应再芒有进步,已经学会如何有效地向他撒娇,商恪内心愉悦,不会驳回应再芒的任何要求,尽管他其实很喜欢在浴室里这样抱着做。
喜欢应再芒无力、不能还手、收起尖牙。
商恪吻了吻应再芒的脸颊,随手扯过浴巾蒙在应再芒身上,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应再芒终于察觉出不对劲,这个姿势,商恪每走动一步,应再芒都能感受到性器在他身体里顶弄,应再芒分不清商恪是不是在故意耍流氓,总之这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从浴室出来的方式。突然被顶到了敏感点,应再芒抖了一下,脚趾都在半空蜷缩,埋在商恪怀里嗯嗯啊啊地叫,爽完了他又埋怨:“你干嘛不拿出来啊……”
商恪没心情跟他狡辩,他被夹的受不了,抱着应再芒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掰开腿猛地送进深处,应再芒一下抓紧身下的浴巾,腰腹弓成一条曲线,双腿悬在半空一直抖,发出的声音似是临近溺毙的哀泣,商恪就看到应再芒身前的性器喷出了精液,顺着他的肚子往下淌,肚脐的小坑也被蓄满了,像乳白色的湖泊。
商恪体恤他,慢慢抽了出去,然后掰着应再芒的双腿仔细地观察,后穴里没了撑开形状的性器,但应再芒的身体好像形成了某种记忆,在高潮过程中被操的发红的穴口不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