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接吻,伸手打算去床头柜子里拿安全套,应再芒察觉到商恪的动作,抓住他的手臂,含糊地说:“不要戴了……”
商恪也不想戴,但明天应再芒要上班,弄到里面清理很费时间,商恪想做完就让应再芒睡下,两人的吻不停,喘息中夹杂着吮吸的声音,商恪低声说:“不戴要清理,会弄到很晚。”
应再芒还是坚持:“不要戴。”
商恪很快就联想到原因,他拿过枕头垫在应再芒腰下,吻着应再芒的脖颈慢慢顶进去,问他:“用过的东西不想被别人看到?”
应再芒发出难耐的鼻音,身体里被商恪弄的又涨又热,同时肯定了商恪的回答:“好难为情的。”
“没关系。”商恪安慰他,顶进深处后缓了缓,接着一点一点抽送,“丢人的不是你。”
应再芒实在没有精力去分辨商恪说的话了,欲望急切起来,可商恪一直维持在不紧不慢的频率上,应再芒知道商恪是照顾自己,可他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现在的他能很快适应商恪刚进来时饱涨的感觉,而且隐隐开始不满足。
应再芒仰起头吻他,发出难耐的呜咽:“哥,快点……”
商恪咬住应再芒的舌头,顶的更深更快了些,应再芒舒服的脚趾都在半空蜷起,张开嘴主动把舌头送给商恪吮吸,伴随着商恪的顶弄,应再芒的呻吟很像是那种被欺负到无力,但身体里又热切地纠缠。
应再芒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商恪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应再芒的反应,笨拙,青涩,甚至有点僵硬,现在的他热烈,饱满,只要陪他好好适应,后面两个人都会很舒服,爽了会叫,毫不掩饰自己的需求,快一点,深一点,还会指导商恪去顶他舒服的点。
就好像是独属于他们双方的一场调教。
快感太过了,商恪直起身想缓一下,身下的应再芒却扭动着哼哼,摆动着他的腰,自顾自地要把商恪吃的更深,商恪看这一幕突然就有点受不了,他按着应再芒的胯骨,想阻止应再芒的过分主动,他喘息着,声音听起来很哑:“别动,宝宝。”
话音刚落,商恪就看到应再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