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捏着姬清的手腕拉到眼前,指尖上明显有许多割伤,伤口几乎重叠在一起,显得越发严重。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殿下如今在臣的府上,有一丝一毫的闪失,臣都得负责。”
姬清表情一僵,眼神瞥到一旁,“自然是之前在山上不小心弄的,一点小伤而已,将军不用大惊小怪,更不需要将军负责。”
他默默使劲,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陆景深的手像铁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陆景深道:“殿下这是割伤……”言下之意,完全不相信姬清瞎编的鬼话。
姬清恼羞成怒道:“本殿下的事,何须你管!将军的君臣之仪呢?”
让他解释什么,难道眼巴巴告诉这个人,自己是为了培育草药给你治伤自己割的?
以求对方的怜悯,不要赶他出府?他可干不出这种事,他要脸。
“殿下手不方便,今日臣来帮你涂药。”陆景深不由分说的去扯姬清的裤子,因为给后背涂药的时候,里衣已经差不多脱掉了。
“我不要,我自己可以……别拉呀……”姬清脸颊爆红,一只手还被陆景深钳制着,只能用另一只去挡,哪里拦得住。
陆景深三两下就把姬清扒的只剩下一条短裤。
姬清自闭了,趴在床上,心中怒气翻滚。好端端不理人便不理人,正好落得清闲,现在又算什么?当爹娘的都没他多事。
陆景深边抹药,边道:“殿下在臣眼里,和榛榛没区别,何况这也不是臣第一次给殿下抹药。”
他的本意是想劝姬清别生气,结果适得其反。
姬清瞪大眼睛,这货是拐着弯骂他幼稚?更气了。
雨夜难熬
陆景深也想不通姬清在闹什么,只能归结于皇子天生就比别人娇贵。
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陆景深抹完药,帮姬清拉好被子就默默出门了。
他把寿春叫到了书房。
“七殿下的手指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陆景深冷冰冰的声音,吓得寿春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上,“不……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不知道。”
陆景深眯起眼睛,“在本将军这里,做错事要军法处置,你伺候主子不利,害主子受伤便是错。来人,拖下去……”
“是殿下自己割的,为了养育草药给将军治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