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率领诸将以及周瑜的水军,沿长江分支汉水自荆州前往益州。
十几万大军千艘楼船,数不尽的艨艟、斗舰铺满了整个江面。
刘宏下令在益州汉中郡祺山南麓梁州城以东的渡口登陆益州。
楼船甲板之上,刘宏看向渡口一脸的疑惑之色道:“咦,这里竟然没有守军?”
曹操沉思片刻道:“确实奇怪,陛下,我军沿江而来,所谓声势浩大,益州不可能不知晓我军行踪,而且这处渡口距离梁州城如此近,事出反常必有妖,陛下还需慎重才是。”
郭嘉摇头轻笑道:“陛下,既然渡口没有守军,派遣一支水军登陆便是了。”
刘宏点了点头道:“奉孝所言有理,传旨周瑜,令其派遣一支水军登陆。”
“诺。”
刘宏等人看着一支千人水军靠岸登陆,半个时辰后,登陆的水军副将晃动着令旗。
刘宏见此更加疑惑道:“竟然没有埋伏,难道刘璋放弃抵抗了?”
“哈哈哈,陛下,既然没有伏兵,还是先登陆吧。”
“好,传朕旨意,靠岸,登陆。”
“诺。”
良久之后,刘宏踏上了益州的土地,十几万大军除了留守战船的水军士卒,其余也全部上岸。
“报,启奏陛下,有一人自称益州张松求见。”
刘宏闻言看了曹操等人一眼,见众人皆是一脸的疑惑随即开口道:“让他来见朕。”
“诺。”
片刻之后一名青年书生模样的张松双手举着一卷锦布,躬身来到了刘宏面前。
“益州别驾从事张松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刘宏点了点头看向张松道:“你是益州别驾从事,可谓是刘璋的左膀右臂,此来求见朕,难道是刘璋妄想乞降?”
张松闻言急忙摇头道:“回陛下,下臣此来非是那刘璋之命,刘璋不尊朝廷,竟敢以王爵自居,臣多次规劝,却毫无作用,今听闻陛下御驾亲征,臣自当前来见驾,臣愿奉上益州堪舆图献于陛下。”
典韦自张松手中接过锦布地图,呈于了刘宏。
刘璋展开看了片刻,倒也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了,此人便是拿着益州图纸去献给曹操,却让曹老板给鄙视了,转头便投奔刘备去了。
二五仔,妥妥的二五仔,刘宏此刻已经给张松印上了不可重用的标签。
“张松,你献图有功,按理说朕自该重赏,只是益州战事未平,朕只能等以后一并封赏了。”
张松闻言一脸的喜色急忙向刘宏躬身行礼道:“臣多谢陛下。”
刘宏点了点头,张松继续开口道:“陛下,如今成都城中不过有兵马万余,陛下何不直接奇袭成都城,臣府中私兵定会助陛下打开城门。”
郭嘉闻言行了一礼道:“陛下,蜀道艰难,奇袭或可有奇效,但是不利于粮草运输,而且汉中郡还有近十万益州兵马,此举也有些冒险,不如寻寻渐进,方为上策。”
刘宏闻言点了点头道:“奉孝此言有理,那就先攻克梁州城,以梁州城为根基,扫平益州乱臣。”
“陛下,梁州城臣已经为陛下夺下,还请陛下移驾城中。”
“哈哈哈,张松,你又立一功。”
“臣不敢,臣乃大汉乃陛下的臣子,为陛下分忧乃是职责所在。”
“好,传旨,前往梁州城。”
“诺。”
梁州城距离此处渡口约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刘宏率军在渡口登陆,没有益州兵马阻拦,梁州城自然是被张松劝降了,众人皆知,只是不说罢了。
刘宏率领亲卫直接入住了梁州城内,十几万大军则在梁州城外安营扎寨。
城主府议事厅内,刘宏高坐主位,其余诸将分列两旁,而张松却是直接坐在了刘宏左侧首位,把曹操挤到了第二位。
众人见礼之后,张松起身行礼道:“启禀陛下,臣已让益州从事法正前往了巴郡引荆州水军入蜀。”
刘宏闻言点头轻笑道:“卿之功绩,朕明知在心,自当厚赏之,不过益州还有那些兵马将领驻守在何地?那些将领又有哪些是刘璋死忠,还需卿知无不言。”
“陛下言重了,如今严颜率军五万驻守子午道以及汉中治所,只要陛下分出一路大军与凉州大军两路夹击,自可击破,成都城中有兵马万余,守将名杨怀、高沛,此二人乃是刘璋表亲,自是死忠,巴郡有兵马三万,守将名张任,驻守巴郡治所,蜀郡有兵马两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