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维吉尔先生,你的猜测不错,罗尔先生确实和他的父亲产生了一些冲突,或许你有预言的天赋。”
看过现场的邓布利多自然能看出,沃德尔·罗尔的分割咒并没有留手,如果他的父亲没有躲开魔咒,那天罗尔家族就会损失两个嫡系。
维吉尔想象了一下自己身穿斗篷带着戒指看着水晶球给人预测未来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邓布利多校长,这只是理性的推理,和预言没有半点关系。”
维吉尔急忙扯清自己和预言的关系他可不想变成神棍。
“维吉尔先生,你怎么看罗尔先生的死亡的。”
邓布利多问道。
“一个人渣,罪有应得。”
维吉尔回答道。
“难道你认为凶手是在替天行道吗?或者说你认同法外行刑?”
邓布利多继续问道。
“邓布利多,你知道什么是革命吗?”
维吉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看向了窗外,反问道。
“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我理解的革命和维吉尔先生说的是否是同一个。”
听到这样的回答维吉尔忍不住笑了出来,邓布利多的回答像是一个政客一样回避且取巧。
“那我先说说我对革命的理解吧。”
“就像是我之前提到的战争一样,革命是战争的一种形式。”
“当一个国家的法律规则无法真正保护绝大部分人的时候,革命的种子就已经埋下了。”
“随着时间不公在持续,怨气在积累,直到有一天。”
“砰”
“战争的火药桶被引爆,革命的烈火烧向法律规则的制定者,弱小者处死了剥削者。”
“邓布利多教授,您说这算是替天行道吗?革命者算是法外行刑吗?或者说他们的做法算是罪恶的么。”
维吉尔转头看向邓布利多问道。
邓布利多思考了一会儿做出了回答。
“弱小者为了生存而抗争,算不上罪恶。”
维吉尔却摇了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您搞错了重点。”
维吉尔说道。
“革命,从来不是说谁强谁弱的问题,革命者也不一定是弱者,只不过大多数情况弱者更容易成为被法律或者规则剥削的一方。”
“重点是法律和规则能不能代表正义,代表大众眼中的正义。”
“当有人利用权利就可以逍遥法外成为了某种规则的时候,革命就是不可避免的未来了。”
邓布利多看着维吉尔问出了一个问题。
“维吉尔先生,你认为杀死罗尔先生的凶手是革命者么?”
维吉尔耸了耸肩,看向邓布利多说道。
“我不知道,也许那个人是个复仇者,也许是个杀人魔,也许只是晚上没睡好心情暴躁就决定杀了今天看到的第一个家伙。”
“世界上莫名其妙的家伙那么多,我可猜不出他的想法。”
送走了邓布利多,维吉尔让影魔重新变成了地板的模样,维吉尔从一脸的轻松,变成了严肃的模样。
是的这个该死的家伙是维吉尔杀的,在审讯的时候将一点点微小的杂物变成肉眼不可见的大小,然后跟随着匕首流入血管。细小的杂物会被血小板粘连形成小的血栓粘连在血管壁上,但这并不能影响一个人正常生活。
维吉尔的杀招是变形术失效的那一刻,形态的变化会导致那些细小的血栓脱落通过心脏向着大脑集中,导致急性脑血栓猝死。
这是维吉尔在前世的一个新闻中得到的灵感,一个人为了破游戏的记录,整整7天坐在马桶上,最后再打破记录的瞬间,他兴奋的猛然站起,长时间久坐导致腿部血液流动不畅形成了许多的小血栓,站起来的那一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可避免的引起了脑梗一命呜呼。
从刚刚邓布利多的问话中,维吉尔知道邓布利多已经知晓是自己动的手脚,邓布利多也知道维吉尔猜出了他此次过来的用意。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把事情说明白。
而是不停的相互试探,维吉尔是在试探邓布利多的态度,邓布利多是在试探维吉尔做这么危险事情的用意。
最终两个人都得到了不算坏的结果。
邓布利多确认维吉尔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虽然杀人不符合他的信条但是他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维吉尔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