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图方便，而不是找罪受，幻影移形谁爱学谁学，大不了去对角巷搞个飞天扫把代步。”
缓了一会儿维吉尔觉得不再那么难受了，他拿过摄影机观看起他使用幻影移形时的录像，虽然决定不再使用这个魔法，但是研究者的本能还是让他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
画面方面十倍，维吉尔忍着内心的不适仔细观看了整个过程。
随后他的表情有些古怪起来。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我还真变成了一个橡皮管。”
慢放的画面十分清楚的向维吉尔展示了，他如何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在空气中胡乱堆叠的柔软管道，最后螺旋的被吸入了一个小小的空洞消失不见，整个过程和冲马桶出奇的相似。
这让维吉尔觉得有些荒唐。
“幻影移形就是在冲马桶，马桶的另一头连接着目的地，那被冲走的我算什么？”
高大上的空间魔法让维吉尔形容的顿时恶心了起来。
丢到乱七八糟的想法，维吉尔的目光放在了那个不起眼的空洞里，很明显幻影移形的重心是这个小小的空洞，至于变成软管什么的，维吉尔认为只不过是为了通过这个空洞而已。
这时候维吉尔眼前一亮，只要这个空孔大到能够通过一个人，是不是就不需要体验冲马桶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维吉尔的目光转向了画面上的奥维魔球上，挑选出最清晰的一个画面，通过各个相机的反复对比，维吉尔使用变形术复制出了一个完美的三维模型。
维吉尔仔细的观察这个模型，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其中看到了变形术的痕迹，而且他还分辨出这是属于人体变形的范畴。
通过观察他发现整个变形术相关的结构都存在模型的外侧，形成一个空心圆球，而圆球的内部空间复杂的结构维吉尔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看不明白啊。”
维吉尔感慨到，现在他还是处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不过他并没有灰心，毕竟从古至今多少巫师将毕生的精力都放在了魔法研究上，他还年轻并不着急。
“既然看不懂，那就不需要看懂，只要好用就可以了。”
说话间维吉尔再次使用变形术塑造了一个奥维魔球，只不过这次去掉了外围结构，留下了核心，相比之前的奥维魔球小了很大一圈。
“幻影移形的奥维魔球证明了我之前的想法。”
“核心是打开空间的通路。”
“而人体变形是通过这个通路的方法。”
“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维吉尔看着眼前的小一号的奥维魔球，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圆圈上。
他抬起手中的魔杖，一心二用，一部分注意力放在目标之上，另一部分控制魔力勾勒奥维魔球。
直接使用魔力构建魔法是维吉尔通过“维吉尔的魔力迷雾”实验出来的技巧，维吉尔猜测这或许就是无声施法的本质。
随着构建完成，维吉尔见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维吉尔还是发现了那突兀出现的两个黑点。
感受到魔力的消耗，维吉尔觉得魔法世界真是不可度量，相比于幻影移形，这次他使用的魔力可以忽略不计。
人类梦寐以求的空间穿越，在魔法中竟然远远比不上人体变形术魔力消耗。
“也许就这是魔法吧！”
想法正确，维吉尔重新构造，并且这一次他维持了魔法的输出，和他想的一样，两个黑点稳定的出现在房间中，没有消失的意思。
维吉尔小心翼翼的靠近，仔细观察不大的黑点。
随后他不由得皱眉。
“这也太小了吧。”
黑点本身就不大，而黑点中心的光亮来源于3米以外的另一个黑点，它更是小的可怜，维吉尔甚至不能通过它看到房间另一侧的样子。
“所以说，变形术的消耗如此大是因为，需要大量的变形通过这个小针眼，这样也说的通。”
“那我加大魔力输出会怎么样。”
说做就做，然而维吉尔失望了，增大魔力输出并没有让针尖般的小点放大，多余的魔力像是去了其他的地方，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这可怎么办？难道以后真的天天骑扫把。”
维吉尔有些不能接受顶着稀薄的大气和寒风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赶路的样子。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感觉到空空的胃已经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