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含月,我是谁?”
梁含月黛眉轻蹙,抬眸看他一眼,仿佛在说:你有病?
靳言臣捏着她的脸蛋,又问:“我是谁?”
梁含月像是被他问不耐烦,直接将他往旁边一推。
下一秒,骑在他的身上。
靳言臣愣住,而梁含月低头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下,“陆闻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牵手就像左手拉右手,没有任何感觉。”
言下之意,别吃醋了。
靳言臣没想到她喝醉以后这么主动,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下,很快压下去,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低哑的声音问:“这样,是什么感觉?”
漆黑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看,像是要将她融化。
梁含月浓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白皙的脸颊上慢慢浮上一层潮红,柔软无骨的小手忽然覆盖在他的眼前。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靳言臣拉下她的小手没松开,还低头亲了下她的掌心,“为什么?”
梁含月再次挡住他的眼睛,低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又极具魅惑,“因为我会……”
“……”
艹!
靳言臣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仰头就亲上去。
车窗外老何处理好蓝毛,给了四个保镖一个眼神,他们瞬间意会走向其他人。
吓得所有人都瑟瑟发抖,好在保镖只是要收走他们的手机,删掉照片和视频。
确保今晚的事不会泄露出去。
老何没着急上车,而是在路边蹲下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抽起来。
抽到第六根烟的时候,车窗终于降下来了,靳言臣薄唇轻启,“回去。”
灭了烟头,上车,连后视镜都不敢多扫一眼,直接升起了隔离板。
-
栖云里。
梁含月一直睡着没醒,靳言臣抱着她上楼,在浴室和大床之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热水,小心翼翼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将她放入浴缸中。
梁含月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糊,“到家了?”
“家”这个词取悦了靳言臣,弯腰将她的衣服丢进脏衣篮,“嗯。”
视线落在衣篮的宝蓝色三角裤上,可能是经期还没完全结束,上面有点滴落梅红。
喉咙滚动,忽然有些痒,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