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你说。”
“顾景沉,我很感激你在片场救我。”梁含月清澈的眼眸望着他,不卑不亢的声音道:“但我对你仅仅只是感谢而已,不代表过去发生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
他为尤时雨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事,永远在那里,不可能抹得去。
“月月——”
“顾二少。”梁含月打断他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这样称呼我,不合适。”
顾景沉呼吸一滞,只觉得胸口震得疼,似要四分五裂,声音艰难的响起,“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
别人这样叫他,是尊敬,是客套,而她这样叫自己,是万箭穿心,是生不如死。
梁含月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一边处处维护尤时雨,一边又对自己深情似海,难以割舍的样子。
“如今,我只能这样叫你了,顾二少。”
“够了。”顾景沉豁然起身,低头看她时满眸碎裂,“为了你,我连命都不要,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声音里有着痛苦,也有着难以言说的矛盾与挣扎。
梁含月仰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瞳仁里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
平静的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自己以前就是太相信他了,才会遍体鳞伤,如今还要让自己如何相信他?
她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湖水,顾景沉一点点的冷静下来,立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凶你,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梁含月浓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下,还是没有说话。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你没怎么了,是她有病,还病的不轻。”
梁含月回头就看到秦以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靳言臣。
一双漆黑的眼眸厉锐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