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岭之花,神坛谪仙,根本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
下床去洗手间,一时间双腿打颤,走了几步适应后,推开洗手间的门,又呆住了。
只见自己的内衣又干干净净挂着,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怎么这么热衷给自己洗内裤啊?
梁含月努力无视掉那条小内裤,洗脸刷牙,刚抹好护肤品,余光就瞥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身影。
想到昨晚他的禽兽行径,故意冷着脸没说话。
靳言臣走过来,从后面拦住她,“有没有难受?”
“放手。”梁含月淡淡的语调道。
“早上燕川送了一支药膏,我帮你上药。”靳言臣不在意她的冷脸相待,低沉的嗓音甚至透着一股温柔。
梁含月清澈的眼眸倏地睁大,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红,不可置信:“你还跟燕医生说了?”
靳言臣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回卧室,小心的将她放在大床,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药膏。
梁含月抱紧自己,“不要你上药。”
“不上药会疼的。”靳言臣温声道:“你要不想我看,我可以闭上眼睛。”
“不要。”梁含月摇头,想了下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自己来。”
靳言臣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涌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事实上他也笑出声来。
“昨晚看也看过了,亲也亲过了,现在害羞好像迟了。”
其实不止是昨晚。
梁含月瞪了他一眼。没有妥协。
一时间两个人陷入了僵持。
良久的沉默,最后靳言臣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我闭上眼睛给你上药,第二,我把你绑起来,再上药。”
梁含月:“……”
这哪里是选择,根本就没有选择。
等靳言臣帮她上完药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梁含月白皙的脸颊上又热又红,湿漉漉的眼眸瞪他,满是幽怨。
靳言臣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保证道:“下次我会克制。”
梁含月轻轻哼了一声,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话。
靳言臣抱起她。
“干什么?”梁含月问。
“吃饭,你不饿?”他转身走向房间门口。
梁含月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靳言臣收紧手臂的力道,“不疼了?”
梁含月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发飙的冲动,“你这样他们不就都知道了。”
“就算我不抱你,你以为他们就不知道了?”靳言臣眉梢微挑,不懂她在介意什么。
梁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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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好在大家都很有眼力劲,低垂着眼帘上完菜就回厨房了,就连何婶都没出来。
靳言臣将梁含月放在椅子上,先为她盛了一碗汤,“先喝汤。”
梁含月低头喝了两口清淡的汤,味道还不错。
一顿饭下来,靳言臣就像一个忠诚的仆人,为她夹菜盛汤,端茶递水的,自己都没吃上几口。
梁含月都有些糊涂了,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入微了。
吃过饭,靳言臣再次将她抱上楼,“你再睡个午觉。”
梁含月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黛眉蹙了蹙眉头,“床单没换。”
昨晚胡闹那么久,床单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他不是有洁癖吗?
“我换。”
靳言臣将她放在沙发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粉色的床上四件套。
梁含月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手里的粉色蕾丝边床单,实在憋不住道:“没有别的颜色了?”
靳言臣动作一顿,“你不喜欢粉色?”
“不喜欢。”梁含月回答的很干脆,“而且粉色跟房间的装修布置也不搭。”
这种不协调的布置,让她感觉很别扭。
靳言臣没说话,将粉色床单放回去,重新拿了一套黑色真丝床单铺上。
梁含月觉得这才是他原来用的四件套吧,那为什么要用粉色呢?
是哪个女人喜欢的?
心头涌上一股不舒服,想也不想道:“我不想让佣人看到床单上的血,你洗吧。”
换做以前是绝对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的,但经历过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