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亲自送他们出来的，“真的非常谢谢你们的勇敢。”
两人相视一笑。
“老张，我们走了啊。”
张成又开始了忙碌，因为王兴德和陶映红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案子结的很快。
之后又开了一场见义勇为大会，张成看着台上的八个人，欣慰的鼓掌。
车上的色狼也被逮捕归案，还恰巧分到了王兴德所在的那个看守所。
张成和柳如烟之间的窗户纸在这件事后，被张成打破了。
他抱着柳如烟坐在沙发上。
“现在这件事能说了吗？”
柳如烟窝在他的怀里，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你想知道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之前我们案子没线索的时候，你总会不经意的说出破案方向，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成任她玩弄自己的手，下巴轻轻的抵住她的头，眼神带着疑惑。
柳如烟懒散的动作一顿，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定定的看着他。
“真的想知道？”
张成认真的看着她灵动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想知道！”
“记得这块令牌吗？”柳如烟把酆都令拿了出来，放在他的手上。
张成仔仔细细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
“记得，你说过，这叫酆都令，能召唤无常。”
柳如烟点点头。
“没错，但是这块令牌的作用不止于此，也正是因为这块令牌，我才可以见到逝去的亡魂。”
张成瞳孔一缩，在经历了循环后，他的世界观被重塑，但是再次听到这种事情，他还是觉得不敢置信。
“逝去的亡魂？逝去的所有人都能看见吗？”
柳如烟摇了摇头。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目前为止，我只看见了你们受理案件中的被害人，对了，还要加上让他们循环的王萌萌。”
张成蒙了。
“可是王萌萌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吧。”
柳如烟拿起桌上的圣女果，吃了一个。
“因为这算是一场相互的救赎吧，萌萌不想让她爸妈牵连无辜，她爸妈想让靠这件事引起社会重视，还他们女儿的清白，萌萌一开始只拉了一个李诗情入局，但是因为她的主动，让肖鹤云也入了局。
而这个循环触碰到了法则，破坏了世间秩序，萌萌在循环后会魂飞魄散的，我和两位无常做了交易，保住了她。
呶，现在的萌萌就在这个小牌子里。”
柳如烟擦干净手，从兜里拿出来那块木牌。
看着他好奇的眼神，柳如烟笑着。
“要看看她吗？”
张成看着她不像开玩笑的眼神，点了点头。
“那走吧。”
“走？去哪？”
看守所里。
柳如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水，给张成和王兴德喝了下去。
随后拿出小木牌，嘴里念叨了几句 。
王萌萌的身影逐渐显现在王兴德和张成的眼中。
一直很平静的王兴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紧紧的看着监控中显示空无一人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生怕这是幻觉。
张成看着温柔笑着的王萌萌叹息了一口气，而后拉着柳如烟站在角落里看着。
这次是他违规了，按道理来讲 ，看守所里的人不能食用来自外界的，未曾检查过的食物，但是看着痛哭流涕的王兴德，算了，写检查就写检查吧。
临走时，柳如烟告诉王兴德。
“是萌萌用自己的力量制止了你们犯下大错的，所以她的魂体很是虚脱了，但是因此有了功德，下辈子会平平安安，你放心吧。”
王兴德流着泪，但嘴角却带着笑，他向着柳如烟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后，在张成的带领下，柳如烟带着魂体，又去见了陶映红。
回到家后，趁着药水的效果还没有消失，柳如烟把两位无常叫了出来，当着张成的面，贿赂了一下鬼差，把王萌萌送走了。
王萌萌向她鞠了一躬，魂体的头上出现了一抹金色的光，融入了柳如烟的魂体，只是在场的人人鬼鬼都没看见。
李诗情和肖鹤云最终走到了一起，可能是因为一次次循环中的并肩作战，也可能是因为有着相同的经历，让他们两个走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