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的思念太重咯。在海上漂泊越久,越惦记家里热炕头、你做的饭菜。可一想到咱打跑了敌军,护了北方安宁,值了!只盼家中老小一切安好,等我回去,定要守着你们,把没尽的孝道、没给的陪伴,一股脑补上。”旁边新兵看着老兵写信,心底有些忐忑,默默想着:“头回离家这么久,爹娘肯定日夜牵挂,不知家里收成咋样?等回了王城、领了赏,先给家里寄钱,让爹娘知道我长大了,能立功、能养家了。往后再有出征任务,我也不怕,定要像前辈们那般英勇。”
傍晚,夕阳将整个海面染成橙红色,美得如梦似幻。士兵们结束了一天的休闲,开始各司其职,检查船身、擦拭兵器。了望哨挺直腰杆,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这大海看着温柔,实则暗藏凶险,大伙别懈怠,保准平安把大伙送回王城。”带队士官巡查时叮嘱着,士兵们齐声应和,洪亮的声音在海面回荡。
四天里,有欢笑、有思念、有悠闲的惬意,也有坚守岗位的认真。这些质朴的士兵们,怀揣着战功与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在茫茫大海上同舟共济,向着南方大陆坚定进发,情谊愈发深厚,军心愈发坚韧。
第 218 章 临危再战,鱼军襄助
平静的海上时光转瞬即逝,就在大船一路平稳南下之时,一群奇异的“信使”匆匆赶来打破了这份安宁——竟是一群马头鱼和鲛鱼。它们破水而出,身姿矫健,鱼身泛着粼粼波光,马头鱼那酷似骏马的头部神情焦急,口中发出奇异声响,鲛鱼则摆动鱼尾,用独特的声波频率传递着警报。士兵们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迅速唤来马驹。
马驹听闻汇报,浓眉紧锁,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南方大陆对面海上各海峙的海盗又来滋事?哼,这帮贼寇,当真以为海上无人能制!将士们,整顿军备,随我冲向海盗来袭的方向!绝不能让他们祸害往来商船、沿海百姓!”军令一下,船上士兵们即刻行动,纷纷奔向各自岗位,检查兵器、搬运箭矢,炮手调试火炮,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大船迅速调转航向,乘风破浪,朝着海盗踪迹疾驰而去。此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报信的马头鱼和鲛鱼并未离去,而是自发地分作两队,在大船两边巡游护卫,仿若训练有素的先锋。马头鱼不时跃出水面,嘶鸣有声,似在鼓舞士气;鲛鱼则隐入水下,凭借敏捷身形,用尖锐鳍刃割破暗流里潜藏的障碍,为大船清理前行险阻。
眼尖的士兵瞧见,惊叹道:“好家伙,这些鱼竟似懂咱们心思,一路护送呢!”旁边战友接话:“那是自然,咱刚护了北方安宁,老天爷都看在眼里,派这些鱼军助力,定能把海盗打得屁滚尿流!”众人闻言,士气大振。
不多时,海平面上渐渐出现了海盗船的轮廓,一艘、两艘……足足有十几艘,这些船便是出自南方大陆对面海峙海盗之手。船身以粗粝原木拼凑而成,木板干裂腐朽,缝隙间塞着破布、麻絮,勉强防水;船帆千疮百孔,补丁摞补丁,却依旧被海风撑得鼓鼓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船头挂着的骷髅旗尤为醒目,惨白的骨头以劣质颜料勾勒眼眶、牙齿,在风中瑟瑟发抖,仿若恶鬼咆哮。
待船再近些,海盗们的狰狞模样也清晰起来。当先一人,身形高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乱蓬蓬的头发肆意披散,沾满海盐与风沙,结成一绺绺粗硬的疙瘩;满脸络腮胡杂乱无章,肆意生长,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唯有一双深陷的三角眼,闪烁着狡黠凶狠的幽光,仿若饿狼盯着猎物般贪婪。他袒露着上身,肌肉高高隆起,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交错伤疤,新伤旧痕层层叠叠,每一道都是往昔恶战的“勋章”。一条粗铁链斜跨肩头,铁链末端挂着个巨大的铁钩,钩尖寒光闪烁,被海水常年侵蚀,锈迹斑驳却不减锐利,挥舞起来虎虎生风,能轻易撕开皮肉、勾破船板。
其余海盗也各有凶悍之相。有的缺了门牙,咧嘴一笑,黑洞洞的口腔仿若无尽深渊;有的耳朵残缺不全,只剩耳根,那是被仇家割去的标记。人人身着破旧衣衫,布料被海水泡得褪色、发硬,却用粗麻绳胡乱捆绑在身上,衣角随风狂舞。
海盗们手持各式利刃,弯刀弧度夸张,刀刃宽厚,满是豁口与血槽,显然久经杀伐;短柄斧头沉甸甸的,斧刃钝厚,专砍粗绳、船桅;还有人手握简易燧发枪,枪身破旧,扳机锈迹斑斑,虽说准头欠佳、射程有限,可近距离开火,铅弹威力依旧不容小觑,一旦射中,足以在人身上爆开血洞。腰间挂着的皮带上,插满短匕首,寒光闪烁,方便贴身肉搏时突袭。他们脚蹬破旧皮靴,靴面磨损严重,靴底钉着粗铁钉,踩踏船板时发出哐哐声响,既能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