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派一小股精锐力量,乔装改扮成普通的商船,故意大摇大摆地在那神秘势力经常出没的海域航行,引诱他们现身来抢夺。而咱们的大部队则提前埋伏在周边的有利位置,只等他们上钩,进入咱们设好的包围圈,然后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一举将他们歼灭,这样既能有效地分化瓦解敌军的有生力量,又能趁机探清他们的实力和底细,您看如何?”马驹听后,目光微微一亮,犹如黑暗中闪过一丝曙光,他仔细思索一番,觉得此计确实巧妙,当下便点头赞许道:“陈渊此计甚妙啊!就照这个办法来办,不过这计划执行起来可得万分小心,容不得半点差池。”
计议已定,木兰花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抱拳朗声道:“将军,这诱饵的任务就交给我水军吧。姐妹们平日里驾船出海的经验丰富,对各种情况都能应对自如,定能把这伪装的商船扮得惟妙惟肖,保证能引那神秘势力乖乖上钩。”马驹看着木兰花那自信满满的模样,心中稍感宽慰,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木兰啊,此行凶险万分,那敌军向来狡诈多疑,你可千万要小心行事啊。我会亲自率领陆军在陆上的小岛周围设下埋伏,咱们水陆呼应,密切配合,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逃脱。”木兰花郑重点头,目光坚定如磐石,她再次抱拳领命,然后身姿矫健、英姿飒爽地转身出了营帐,紧接着便去挑选那些水性极佳、作战勇猛的水兵,紧锣密鼓地筹备起伪装事宜来。
数日后,一支看似普普通通的商船队悠悠然地朝着神秘势力盘踞的海域驶去。船头的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懒洋洋地随风飘荡着,船身吃水颇深,乍一看就像是满载着货物的样子。可实际上,船舱内却是暗藏玄机,精兵强将们个个手持利刃,严阵以待,火炮也都装填好了弹药,随时准备发射,水手们看似一副散漫悠闲的模样,可那眼神中却暗藏着警惕的光芒,时刻留意着部位的动静,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当商船队行至预定的海域时,果不其然,周边平静的海面开始泛起了诡异的涟漪,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水下悄悄涌动着。紧接着,几艘快船如鬼魅一般,从暗处迅速杀出,船头那森然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气势汹汹地朝着“商船”冲了过来。敌船渐近,船上的敌军高声喝令“商船”立刻停船接受检查。木兰花站在船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屑与嘲讽,她佯装出慌乱的样子,一边大声指挥船只减速、转向,做出一副想要仓皇逃跑的姿态,一边给船舱内的将士们使了个眼色,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敌军见状,误以为眼前的猎物已经被吓得惊慌失措,顿时愈发张狂起来,他们迫不及待地加速包抄而来,想要一举擒获这艘“肥羊”般的商船。待敌军的所有船只全部进入了我方预先设好的包围圈后,木兰花柳眉一竖,美眸中闪过一抹决然,娇喝一声:“动手!”刹那间,商船那伪装的外皮就被尽数卸下,火炮齐声轰鸣,炮弹如雨点般呼啸着砸向敌船,一时间,火光四溅,木屑纷飞,海面上瞬间被爆炸掀起的巨浪所笼罩;水兵们也纷纷抽出利刃,身手敏捷地飞身跃上敌船,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喊杀声震天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海面。
与此同时,在陆上的马驹早已率领陆军潜伏许久,此刻见到海上已经交火,他当机立断,大手一挥,高声下令道:“兄弟们,出击!”士兵们就如同一只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迅猛地朝着海边冲了过去。投石车、床弩瞬间火力全开,巨石、弩箭铺天盖地地射向敌军的后方,那强大的冲击力瞬间阻断了敌军的退路;赵虎则一马当先,领着敢死队冲锋在前,他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之间,所到之处敌军惨叫连连,尸横遍野,那场面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神秘势力怎么也没想到我方会来这么一手,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原本整齐的阵脚顿时大乱,他们首尾难顾,只能拼死抵抗,可在我方如此猛烈的攻击下,却也难以挽回颓势。
鏖战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残阳如血,将整个海面都染成了一片惨烈的红色,海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艘还在燃烧着的敌船在海面上苟延残喘,缓缓下沉,那袅袅升起的黑烟,仿佛是失败者发出的不甘叹息。此次伏击可谓是大获全胜,不仅成功捣毁了神秘势力的据点,还缴获了极为丰厚的战利品:崭新的火炮、精良的兵器堆积如山,在据点内还发现了一份尚未送出去的海岛军事布防图,从这图上的标注来看,显然他们是打算与岛国里应外合,对海岛发动更大规模的袭击啊。马驹站在岸边,望着满滩的尸首和一片狼藉的战场,脸上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之色,他深知,这场战斗只不过是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