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右翼迂回,截断后援;步兵沿城墙、海岸布防,弩炮准备!”
刹那间,军号嘹亮,联军战船如出海蛟龙,冲向敌军。海面上,炮火轰鸣,炮弹呼啸穿梭,炸得敌船木屑纷飞;敌军惨叫连连,却仍负隅顽抗。右翼上古花牛的水师行动敏捷,成功截断敌军后路,敌船慌乱转向;左翼铁柱的水师火力凶猛,死死压制住敌军前锋。步兵趁机放箭、投石,杀声震天。
激战正酣,上古花牛瞅准敌军旗舰,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利箭精准贯穿敌将咽喉,敌军士气大挫。铁柱见状,振臂高呼:“兄弟们,乘胜追击!”联军将士呐喊着冲锋,登船近战,利刃挥舞,鲜血四溅。敌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经此一役,西南海域暂归平静。两位将军挺立城头,望向大海,铁柱洪声道:“这只是开端,往后日子,咱定要时刻警醒,保西南大陆安宁,绝不让外敌踏入半步!”上古花牛点头,目光坚定:“没错,军民一心,何惧来敌!”此后,两座海港城愈发昌盛,军事强劲、商贸繁荣,百姓安居乐业,两位将军威名远扬,化作西南的坚固盾牌,守护一方太平。
第二百六十九章:王宫危议,驰援北陆
星月王宫议事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雕花圆柱旁,烛火摇曳,光影在一众神色凝重的面庞上跳动。长老们身着华服,衣袂低垂,却没了往日的闲适悠然,各个眉头紧锁;将军们身披战甲,甲胄碰撞声在静谧殿内格外刺耳,透着山雨欲来的紧张。
星月王高居王座,金冠下的面容冷峻,目光扫过众人,率先打破沉默:“北方大陆骤生变故,四座城池已失其一,猛虎城、龙霞城、海港城危在旦夕。诸位有何良策?速说!”声如洪钟,震得殿内空气都微微震颤。
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缓缓起身,手中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沉闷声响:“陛下,北方路途遥远,乘船需十五日之久,大军长途跋涉,劳顿不说,还恐敌军趁虚而入。依老臣之见,当先派精锐探子,乔装潜入北方,探清敌军虚实、兵力部署,再做定夺。”语毕,微微颔首,坐回椅中。
这时,一位年轻将领抱拳出列,激昂道:“长老所言有理,可时间紧迫,探子侦察同时,臣请率一支轻骑兵,从陆上星夜兼程。我军骑兵机动性强,即便山路崎岖,十日之内也可抵达北方,先为守城争取时间,稳住军心!待水师后续跟上,内外夹击,定能破敌。”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不少人点头认可。
马驹将军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臣刚从南方海战归来,熟悉水战与行军调度。北方既有海港城,水师不可或缺。臣愿率南方精锐水师即刻启航,全速奔赴北方,配合陆上援军,海上封锁敌军退路,炮轰敌营;陆上轻骑兵吸引火力、突袭骚扰,扰乱敌军部署。”星月王目光一亮,微微颔首:“马驹将军主动请缨,勇气可嘉。但此行艰难,北方气候恶劣,海域状况复杂,你可有把握?”
马驹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放心,臣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解北方之危,提头来见!”殿内众人皆被这份决绝震撼。星月王起身踱步,片刻后大手一挥:“好!就依将军之计。长老会全力筹备物资,粮草、兵器、御寒衣物,务必充足;沿途驿站增设人手,备好快马,保障消息传递畅通。其余将领听令,各率本部人马,随马驹将军行动,不得有误!”众人齐声领命,声震殿宇。
散会后,王宫上下忙成一团。仓库内,劳工们汗流浃背搬运粮草,一袋袋粮食堆积如山;工坊里,匠人日夜赶工打造兵器,炉火彻夜不熄;裁缝铺子,妇人们飞针走线,加急缝制厚实御寒衣物。马驹则直奔水师营地,战船早已就绪,士兵们摩拳擦掌,眼中满是斗志。登船前,马驹拔剑出鞘,直指苍穹:“兄弟们,北方同胞深陷水火,咱们身负王命、肩扛道义!此行虽艰,却定要凯旋而归,保北方大陆安宁,出发!”言罢,率先登船。
舰队缓缓离港,千帆竞渡,乘风破浪。海上,时而狂风呼啸,吹得船帆几欲撕裂;时而暴雨倾盆,打得甲板湿滑难行;暗礁潜伏、冰山浮现,危险重重。马驹屹立船头,指挥若定,水手们咬紧牙关,依令调整航向、躲避险阻。历经波折,舰队终望见北方大陆轮廓,可岸边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战事显然已陷入白热化。马驹剑眉倒竖,传令道:“全速前进!准备战斗!上岸便直捣黄龙,与敌军决一死战!”战船如愤怒钢铁巨兽,朝着战场疾驰而去,一场决定北方命运的恶战拉开帷幕。
第二百七十章:冰原狂狮压境,猛虎坚守海港
海港城上,硝烟弥漫,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