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战略,想和咱们耗下去。”马驹将军摩挲着下巴,目光紧锁地图,“咱不能坐以待毙,主动出击吧,敌军龟缩大城,强攻伤亡巨大;原地等吧,时间一长,士气、物资都成问题。”
龙霞将军目光一闪,提议道:“敌军收缩防线,后方定有兵力空虚之处。咱们可派精锐小股部队,绕道突袭,烧其粮草、毁其兵工厂,扰得敌军后方不得安宁,逼他们出兵应对,届时寻机决战。”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觉得此计甚妙。计议已定,联军迅速挑选出数支敢死队,皆由作战经验丰富、身手矫健之士组成,备齐干粮、武器,趁着夜色掩护,悄然朝敌军后方潜行,仿若几把利刃,直插冰原狂狮国腹地,欲搅乱敌军布局,打破僵局,重燃战火,向着最终胜利步步紧逼。
第二百九十一章:奇袭遇阻,困局待破
夜色浓稠如墨,狂风裹挟着暴雪在冰原上肆虐咆哮,似要将世间一切吞噬。数支联军敢死小部队,身着白色伪装披风,仿若幽灵般在雪野中艰难潜行,朝着冰原狂狮国腹地疾进,肩负着扰敌后方、引蛇出洞的重任,怀揣着破局的热望,却未料到,前方等待他们的是重重荆棘。
历经数日跋涉,小部队终于摸至敌军一座关键大城边缘。队长赵猛眯着眼,透过夜视望远镜观察,只见城门紧闭,城墙高耸入云,巨石严丝合缝堆砌,城垛后隐隐有士兵巡逻,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护城河宽阔幽深,河水虽大半结冰,冰面下却暗藏玄机,尖锐木桩破冰而出,森然林立。“奶奶的,这城防固若金汤,强攻肯定不行。”赵猛低声咒骂,身旁队员们面色凝重,握紧手中武器。
按原计划,他们试图寻隐蔽处攀城而入,突袭城内粮仓、兵工厂。可绕着城墙寻觅半晌,但凡稍有攀爬可能之处,敌军皆增设了了望哨与暗弩机关,稍有风吹草动,利箭便如暴雨般倾泻。一名队员身形稍慢,不慎触动暗弩引线,“嗖”的一声,几支利箭擦身而过,钉入雪地,吓得众人冷汗直冒。“撤!换地儿再试。”赵猛当机立断,率队匆忙转移。
转至南城,本想趁着夜色掩护,从一处排水管道潜入。刚靠近,却发现管道口被铁栅栏牢牢封死,栅栏上还缠绕着锋利铁丝网,无从下手。城内敌军似早有防备,警觉异常,巡逻频次远超寻常,街头巷尾灯火通明,稍有异动,铜锣声瞬间敲响,引得守军迅速围拢。
无功而返的小部队,又打起周边小城池与村落的主意,想着即便不能捣毁关键设施,抢些粮草、物资也是好的。然而,村落早已人去楼空,百姓被尽数迁走,屋内只剩些破旧家具;小城池亦是大门紧闭,守军严防死守,城墙上火把摇曳,将城外照得通明,根本无机可乘。
接连碰壁,队员们饥寒交迫、士气低落。干粮所剩无几,啃着硬邦邦的面饼,就着雪水吞咽,手脚被冻得麻木红肿,却只能相互依偎,蜷缩在冰原隐蔽处,躲避风雪。“队长,咱这一趟白跑了,啥都没捞着,回去咋交代?”一名年轻队员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赵猛拍了拍他肩膀,沉声道:“哭啥!任务受阻,又不是咱不尽力。联军兄弟们还等着咱们消息,收拾心情,想法子回去,总能寻出破绽,下次再来!”
待风雪稍歇,小部队踏上归途。一路上,敌军巡逻队频繁出没,他们只能昼伏夜出,绕开大路,专挑荒僻山谷、密林冲,历经艰辛,终于望见己方城池轮廓。可临近城门,却发现城外局势骤变。冰原狂狮国深知联军可能有突袭之举,竟在城外广布暗哨、陷阱,雷区星罗棋布,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联军城头守军发现小部队踪迹,迅速放下吊篮接应。赵猛登上城楼,满脸愧疚,向马驹将军复命:“将军,末将无能,此行一无所获,还差点折损兄弟,请将军责罚!”马驹将军神色凝重,却并无苛责之意,摆摆手道:“你们平安归来就好,敌军此番严防死守,可见已洞悉咱们计划。”
营帐内,将领们齐聚,听闻汇报,面色各异,皆陷入沉思。“敌军龟缩不出,城防滴水不漏,咱们这奇袭之策怕是行不通了。”猛虎将军皱着眉头,一拳砸在桌上。龙霞将军捻须分析:“敌军这般严防,定是想耗咱们士气、物资,等咱们自乱阵脚。咱们得另寻出路,不能跟着敌军节奏走。”
众人苦思冥想,一时却无良方。营帐内气氛凝重压抑,唯有烛火摇曳跳跃。良久,马驹将军目光一亮,沉声道:“敌军虽守城不出,可粮草补给线却不能断。咱们与其强攻坚城、突袭后方无果,不如转换目标,全力切断他们补给线,卡其咽喉,饿其士兵,逼敌军出城决战!”众人闻言,精神一振,细细思量,皆觉此计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