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回道:“陛下,臣等确有发现。有一旅团长,其部众常猎得鹿肉,然却从未进献给陛下与我等。臣等前去索要,竟被其以各种理由推诿,称已无剩余。且臣听闻,此旅团长与麾下团长关系过密,似有结党营私之嫌。此等行径,陛下以为是否为不忠之举?若陛下认定其不忠,臣等今夜便可让他永远消失。”说罢,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日本武士刀刀柄,那刀柄上的缠绳在昏暗的大殿中显得格外阴森。
佐藤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些许食物之事,虽看似不大,然其背后所反映出的态度却不得不防。此事你们几人可再仔细商议,若确定其有不轨之心,无需留情。”随后,他的目光又扫过众人:“本王此前命你们每人发展一名死士,进展如何?”
众死士齐声应道:“陛下,皆已办妥,新发展的死士正在刻苦训练,随时听候陛下差遣。”言罢,他们齐刷刷地单腿跪地,如同古时的忍者一般,动作整齐划一,尽显忠诚。每人腰间的日本武士刀与别在腰间的手枪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佐藤剑微微点头,带着这五十七名死士开始视察各个旅团的练兵情况。只见训练场上,石人部落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训练极为刻苦。他们在进行射击训练时,枪法精准,一颗颗子弹呼啸着击中靶心。士兵们身着从二战时期日本军火库中取出的服装,那土黄色的军装样式,搭配着带有日本特色的领章与军衔,远远望去,仿佛是一支从历史中走来的日本军队,透着一股别样的肃杀之气。
视察完练兵场,他们又来到城防城墙工事处。城墙上,摆放着的皆是二战时期的武器,三八式步枪枪身修长,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歪把子机枪的枪管散发着金属的冷光,仿佛在诉说着昔日的战火纷飞。虽无火炮,但手雷堆积如山,在当时的情境下,这些武器已足够先进,足以应对诸多战事。佐藤剑沿着城墙缓缓前行,不时驻足查看工事的坚固程度。
当行至一座碉堡前时,佐藤剑发现一名士兵竟在站岗之时呼呼大睡。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去,把这士兵的连长给本王叫来!”
不一会儿,连长匆匆赶来,满脸惊恐,双腿跪地:“陛下,臣有罪,臣管教不严,请陛下恕罪!”
佐藤剑冷冷地看着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本王打他五十鞭,用马鞭狠狠地抽,若有下次,军法处置!”
连长连忙应是,拿起马鞭,对着那士兵狠狠地抽了下去。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士兵的惨叫与皮开肉绽的声响。佐藤剑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想着,必须以此为戒,严明军纪,方能确保军队的战斗力。
随后,他们又去查看了庄稼种植地。佐藤剑望着地里生长缓慢的庄稼,不禁摇头叹息:“这庄稼生长太过迟缓,看来目前还是打猎更为可靠。”
接着,他们走进士兵伙房。只见伙房中,肉类堆积如山,而粮食与蔬菜却寥寥无几。佐藤剑心中暗自计算,按照他之前的估算,这些存肉应够士兵们食用三个月,然而看着士兵们的食量,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些食人族士兵的饭量。这些士兵个个身材高大,两米多的身高使得他们食量惊人,如此看来,这些存肉恐怕连一个月都难以支撑。佐藤剑眉头紧皱,深知食物供应问题仍需重新谋划,否则必将影响到后续的征战计划。
在星星月月国,整个国家的运转皆以军事为核心。几乎所有能劳作之人,除去在盐厂、陶瓷厂、砖窑劳作以及少量耕种之人,皆投身军队或为军队后勤服务,尽显军国主义之态。
其打猎队尤为特殊,队员们荷枪实弹深入草原与山林。他们毫无畜牧养殖之念,一心只求猎物,每遇猎物,不论大小,皆以枪击毙,手段极为血腥。因人数众多,所获猎物往往体型巨大。他们背着食盐,在猎杀之地就地制作肉干。妇女、老人与孩童则承担起运输之责,将制成的肉干运回营地。
十六七岁的少年,亦是打猎队的一员。他们身着军装,腰间别着日本武士刀,面容冷峻,虽稚气未脱,却因这身装扮与手中利刃,显得格外吓人。
由于他们打猎时的血腥气息弥漫,引来了众多狼群与猛兽。这些野兽时常袭击越国族人,尤其是在夜晚,当妇女们围绕着火堆制作肉干时,血腥之气弥漫四周,引得野兽偷袭。豹子矫健的身影穿梭于黑暗之中,狼嚎声此起彼伏,不少族人因此受伤。打猎队无奈之下,分出部分人手组成打狼队。打狼队与狼群展开激烈搏杀,一时间,草原与山林中枪声与兽吼声交织,鲜血染红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