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如烂泥，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们痛彻心扉。
更别说还都被肖扬抽去掉大量的寿命。
每个人身上都弥漫出一股死气。好像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们当场暴毙。
“蒋叔，你这边好了没有。”
“随时可以结束！”
听到肖扬催促，蒋先文高高抡起战锤。
在赵力惊恐无助的哀嚎中，噗嗤一声将他脑袋干碎！
这时一个声音颤颤巍巍道：“师……师父？你是我师父吗？”
肖扬愣神回头，只见一个身穿JK服的少女怯生生的爬向自己。
但她衣衫凌乱，短裙后面被撕开，腿上全是不知是自己还是丧尸的血迹，还有烟头和拧掐留下的伤口和淤青。
在她身后还有十几双恐惧却又充满希冀的眼睛，都是被刘易光和赵力抓来的寿奴。
原本他是打算从这帮寿奴身上再收一批“保护费”，但现在寿命达到第二阶段的上限，也收不了。
就把这帮人给忘了。
“你认识我？”
“你真的是师父，我是覃小慧，特别喜欢做手工的覃小慧。”少女流露惊喜的眸子让肖扬多了几分熟悉。
“小慧？”
仔细看了两眼，肖扬终于想起来了。
当初和米雪儿张俊一起来公司实习的还有一群实习的大学生。
覃小慧在肖扬手下干了一个多月，下半学期要回学校忙着写论文和考研就辞职了。
“小慧，真是你？”
“你怎么变成这样。”
米雪儿也靠过来，掏出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递上去，还有各种药品。
腿上的伤口，看得米雪儿一阵心疼：“这帮人好狠！”
覃小慧却毫不在乎，扑上去撕开**就往嘴里塞，饿死鬼投胎。
身后其他寿奴下意识也想扑上来，但肖扬一眼又将他们瞪了回去。
“慢点吃，我这里还有。”
看到覃小慧的模样米雪儿也忍不住唏嘘。
若不是有师父，自己恐怕会比覃小慧还要凄凉。
“呜呜，雪儿姐谢谢你，谢谢师傅。是你们救了我。”
覃小慧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狼吞虎咽。
她被抓到这里这么多天，天天被强迫抽奖，之后还要被这帮人开火车，要不是被铁链锁在墙上，她早就跳楼了。
三两下抹干眼泪：“师父你队伍里还收人吗？我想跟着你。”
面对覃小慧希冀真挚的眼神，肖扬摇摇头：“抱歉，我的队伍不收人。”
听到被拒绝覃小慧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但接着就听肖扬道：“你没有战斗力，跟着我们你必死无疑。”
覃小慧也知道肖扬说的是实话。没有纠缠起身对肖扬深深90°鞠躬：“师父，谢谢你救我一命，我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
“这些你拿着。”
原本背包里的东西已经全被收进肖扬的空间戒指，米雪儿掏出两把武器和一些吃的装进背包交给覃小慧。
眼神郑重。
“记住，升级变强，才能好好活下去。”
肖扬也多说了句：“快走吧，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战场了。”
“雪儿姐我记住了，师父我走了。”
覃小慧重重点头，背上背包抓起武器，恋恋不舍的离开。
其他寿奴还想悄咪咪跟上去，米雪儿一声怒喝：“不许动！谁敢动我宰了他！”
此刻覃小慧已经到了楼下。抬头望过来，正好与楼上窗前的米雪儿还有肖扬对上。
高举手臂对两人招手。
迎着阳光，眼眶中的泪水闪烁出如获新生的希冀之光。
这一幕让米雪儿莫名的有点想哭。
如果没有末日，覃小慧一定还在学校里勤工俭学，以她肯吃苦的性格，毕业后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
“师父，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覃小慧刚刚说完，远处忽然炸响一声轰鸣。
砰的一声！
覃小慧微笑的头颅就被某种力量冲击下炸成稀碎，化作飞溅的血腥残块抛洒路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