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陈超的心猛地一揪,忙不迭点头,快步走向卧室。卧室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昏暗中,晓云蜷缩在床角,眉头紧紧蹙着,睡梦中仍透着深深的恐惧。月光如水,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更衬出她的脆弱。
陈超微微俯下身,凑到晓雨耳边,声音压得极低,问道:“到底怎么了?” 晓雨眼眶泛红,强忍着哽咽,把这两天晓云被吓到的种种情形,以及她既要照顾两个小孩,又担惊受怕,昨天一整天都没合眼,直到下午才好不容易哄睡孩子们,自己也跟着休息了一会儿的事儿,一股脑地和盘托出。
陈超听着,只觉得内心如遭重锤,自责与悔恨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愧疚。他轻手轻脚地转身,朝着厨房走去,心中暗自打算,一定要做点好吃的,好好安慰安慰饱受惊吓的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