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略显佝偻,头发花白,脸上带着几分憔悴与犹豫。傻柱看到父亲,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沉,冷哼道:“你还来干什么?我结婚你都不来,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何大清嗫嚅着,嘴唇颤抖:“柱子,爸…… 爸对不住你。之前是被你婶儿管得紧,一步都脱不开身。后来我越想越觉得愧疚,这几天好不容易瞅准机会跑出来了。”
傻柱扭过头,不看何大清:“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你又尽过多少当爹的责任?”
秦淮茹见气氛僵持,赶忙上前打圆场:“爸,您先进屋坐吧,柱子心里虽有气,但他肯定还是盼着您来的。” 说着,她拉着何大清往屋里走。
何大清进了屋,看着屋里简单却整洁的布置,心中满是感慨。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傻柱:“柱子,这是爸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不多,就当是给你们的结婚贺礼,也算是爸的一点心意。”
傻柱看着那布包,心中五味杂陈,既想伸手接过,又觉得拉不下脸。僵持片刻,秦淮茹接过布包,笑着说:“爸,您这心意我们收下了。您大老远来,肯定累了,先坐会儿,我给您倒杯热水。”
何大清坐下后,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愧疚与慈爱:“柱子,这些年是爸对不起你和雨水。但爸心里一直记挂着你们。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我没能来,我这心里啊,天天都像被针扎一样。”
傻柱听着父亲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但仍有些赌气地说:“您记挂着我们?这些年您又为我们做过什么?”
何大清低下头,沉默了许久:“是爸不好,爸以后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