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而不远处,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神秘人正静静地注视着他。这一幕,就像噩梦成真,阎富贵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联想到之前聋老太太和贾东旭的悲惨遭遇,他吓得浑身颤抖,连膀胱都失去了控制,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陈超见状,心中一阵无语,他冷哼一声道:“阎富贵,你怎么如此胆小?这就被吓尿了?” 阎富贵听到这声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带着哭腔求饶:“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我…… 我家里有钱,我…… 我把钱都给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啊!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惨。
陈超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嘲讽:“阎富贵,你不是一向精明算计吗?不是视钱如命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大方了?” 阎富贵听着这声音,越听越觉得熟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陈超的?难道……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完了完了,要是真是陈超,自己可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