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差没赌咒发誓、指天画地地表明心迹了。
两人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须臾间,便走到了陈超家门口。陈超不慌不忙地伸手探进衣兜,摸索了一阵,掏出那把带着几分斑驳锈迹的钥匙,“哗啦” 一声,轻巧地打开了门锁,抬腿就要迈进屋内。眼角余光瞥见刘海中那急切得好似饿狼盯着猎物般的眼神,心下冷笑不迭,暗忖道:“哼,这老狐狸,尾巴都快藏不住了,倒要瞧瞧你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面上却不动声色,并未阻拦刘海中跟进的脚步,权且当作不知他的险恶用心,想引蛇出洞,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海中见陈超默许,顿时如蒙大赦,那模样,兴奋得差点没蹦起来,忙不迭地一个箭步跨进屋内,生怕陈超反悔似的。前脚刚踏入,后脚就反手迅速关上了门,还跟做贼似的,耳朵紧贴着门板,竖得笔直,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活脱脱就是个做了亏心事、怕被人抓现行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