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盯着自己,万宗麒只好跪地主动请罪,不过他试图辩解。
鲍天尘问:“你们杀死李老海可是事实?”
“是,但当时,不知何故,李老海竟然会出现在土地庙里!”
鲍天尘问了一下来龙去脉,虽然也感到事情蹊跷,但是目前另一桩事情正在令他心烦,那就是洞闲门又有人来找麻烦,他来不及细想,就对万宗麒说:“你是高级头领,门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杀死同门,虽然你说是误杀,但是毕竟一条性命。事情虽未查清,但是李老海在门中名气不小,弟子众多,没有理由无故被杀死。因此,你们叔侄无论如何难逃责罚!”
万宗麒面如死灰,只好伏地请罪。
就这样,万宗麒被革除一切职位,罚没财产纹银六百两,收回教官训练营内宅邸一座,然后囚禁在华南宗的地下囚牢中。
罗保听到消息之后,偷着乐了半天,他正打算去集市上看望芙蓉,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响亮的号角!
这是集合号的声响,罗保跑出去一看,只见议事厅内群聚了高级修士以上的所有头领。
原来是洞闲门掌门和齐云山掌教派来了四位道术高手,借口印证武功,其实是来挑衅。
鲍天尘高坐在大厅上,环顾一下肃立的十大弟子和几十位修士,朗声道:“我们华南宗在风唐州势力强大,协助官府管理风唐州几百万人口,每年获得不菲的财产,洞闲门一直垂涎三尺,借故挑衅多次,企图打压我们,取而代之。今天又来挑战,我们要狠狠教训他们一次!”
“是!掌门!”弟子们齐声应答。
不一会,华南宗的高手们列队出现在广场,在广场的一角,笔挺地站着四个黄袍道士,他们都背着长剑,提着铁拐,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
这四个道士分别叫李檀弓、吉迎风、苏一逊、易辰谷,两个是洞闲门长老,两个是齐云山的弟子。
李檀弓大声道:“我们这次来,一定要和华南宗修士们印证一个高下,这是二代弟子之间的较量,相信鲍师伯应该不会亲自出手吧?”
鲍天尘冷笑道:“你叫我师伯,却不肯见礼,你们的师傅就是这样这样教你们做人的吗?真是不知礼仪!”
吉迎风上前一步道:“你们华南宗抢走我们齐云山的鱼田丹,难道这也是知礼仪的行径吗?”
躲在人群中的罗保听了,心里一阵狂跳,心想:他们该不会知道是我抢了他们的鱼田丹吧?
此时,鲍天尘门下五弟子何虚早就怒了,仗剑飞出,喝道:“尔等竟敢对我师尊不敬,让我教训你们一顿!”
何虚身法极快,说话间已经来到吉迎风面前,剑光一凛,直刺对方左肩。吉迎风展开洞闲门“莲花剑法”,一剑比一剑神速,反击何虚,何虚在剑法上占不了便宜,忽然掏出一道符,往空中一抛,嗤的一声,两道黑烟遮住吉迎风双目,吉迎风也掏出一道符篆,随手一扔,空中陡然飞出一阵热风,将黑烟驱散。
何虚无计可施,慌忙中被吉迎风一剑刺中右臂,败下阵来。
华南宗四弟子宁藏兵闪电般飞出班列,手中长剑发出六道银光,分别袭向吉迎风六处大穴,两人交手十几个来回,宁藏兵大袖一挥,发出一招“凝光掌”,一股极有冲击力的道力冲了出来,撞击在吉迎风的腹部,将他击伤。
鲍天尘门下最有修道慧根的就是大弟子、二弟子和四弟子,因此在十数年前,鲍天尘就把自己的真力训练法尽数教给他们,然后传授了他们发出真力的“凝光掌”。宁藏兵此时使出全力发出这一掌,果然厉害。
李檀弓见同门落败,立即舞动一只铁拐杀上阵来。
宁藏兵使出凝光掌,李檀弓居然也挥掌发出一道强劲的真力,将他的真力抵住。
李檀弓的铁拐暗藏玄机,杀到不可开交之时,他的铁拐忽然断成两截,飞射而出,其中半只铁拐击中了宁藏兵的胸口,宁藏兵被击伤。
鲍天尘摇头道:“你们师傅就教给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技艺!”
华南宗二弟子庆阳子缓步走出班列,出现在李檀弓面前,庆阳子的爷爷生前是青城山的一位道长,临死前给他留下一个法器,因此当他出阵,鲍天尘知道庆阳子必胜。果然,庆阳子展开逍遥步,闪过对方几招进攻之后,一抖袖子,只见一只彩蝶形状的金器飞在空中,高速旋转着,然后突然从彩蝶金器的缝隙中飞出两道红光,倏然击在李檀弓胸口,李檀弓虽然看到红光射来,用剑一挑,红光依然穿过了剑身,重创之下,他口吐鲜血。苏一逊飞奔过来,将他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