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扯着嗓子跟杀猪似的大吼大叫,沈家周围的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村长提着绿酒瓶,刚走近沈家就听到杀猪般的叫喊声,不用猜就知道王大花又在作妖了。
透过沈家的栅栏,就看到沈老太纶着扫帚抽打王大花。
整个沈家村都没有王大花这么闹腾的人,隔三差五就得来这么一回,他这个当村长的都懒得搭理。
不用想也知道这次是因为辞儿受伤的事,要按他的意思,这王大花是欠打。
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家,他说不定也得收拾这恶妇一顿。
可想归想,作为村长,面子功夫还是得做做的。
“老婶子,你这是弄啥呢。”
这次凑巧赶上了,不出来劝两句,有点说不过去。
“村长来啦。”
沈老太拎着扫帚打得正起劲,听到声音抬头看到村长才意犹未尽地扔下手上的扫帚。
收拢好散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裳,免得被人笑话有失仪态。
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注重仪表礼仪的富家千金。
“老嫂子,听说辞儿受伤了,二小子找我去借酒,这不正好没事,就跟着过来看看。”
老村长也是个有意思的,连看都没看地上的王大花,直接避开这个话题说明来意。
“借酒?国庆去借酒做什么?”
村长不提她打儿媳妇的茬,沈老太也聪明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疑惑地看向只着单衣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