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这么重的毒手,把孩子打成这样,刚才老嫂子打她的时候自己就不该开口。
这毒妇,打死都是活该。
“奶的辞儿,怎么会伤成这样,走,咱们去镇上的卫生所去找医生看看。”
沈老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颤抖着身子,回屋拿钱。
沈单染顾不上其他,见二哥把伤口清洗干净,麻利地把草木灰给敷在沈辞的伤口上。
草木灰很快被流出的血液湿透,她就继续往上敷,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终于不再有血液冒出来,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终于不往外流血了。”
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自己后脑勺上的伤口还没好,沈单染只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地,快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