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最喜欢的茅台酒做菜,估计得气得上蹦下跳。
想起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受罪的师父,沈单染就感到无比焦急。
空间重现,家里日子蒸蒸日上,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搬进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而前世待她如亲生孙女的师父此时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罪,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尤其是上次看到姥爷被那群人打成重伤奄奄一息的模样,就更是急得不行。
师父若是真被打伤,可没人好心带他去看病。
时间不等人,她得加快速度,赶紧抽出时间打听师父他老人家的下落,至少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不能再像前世那样,任他被人欺负殴打,导致一条腿被打断,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最终留下病根,成了残废。
每逢阴天下雨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痛苦难耐,晚年受很大的罪。
靠山屯
距离沈家村不远的小山村,一处破败不堪、四面透风的猪圈内,躺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的青年。
他浑身是血地倒在猪草上奄奄一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恶臭,让人不禁掩鼻而退。
然而,他却对此毫无所觉,就那样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如同失去灵魂一般,麻木地仰望着天空。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犹如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看不到一丝生气和希望。
像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