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事!
真当他们母子好欺负的不成,把自己的忍让与退步当成软弱好欺负。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便宜了继子一家。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顾岂言还是第一次知道未婚妻是被用来顶缸的,他曾经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脸色阴沉地仿佛能挤出水来,抬眸看向沈单染。
这个女人不是老头给他定的未婚妻?
不知道为什么,顾岂言只觉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着,将他的心烧得滚烫生疼。
她,是怎么想的?
也是因为自己下半身受伤的事而不愿跟他结婚?
顾岂言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侮辱与无力,他握紧双拳,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寒霜,直直地看向沈单染。
别人怎么想怎么做,他都不在意,只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也跟别人一样嫌弃他、看不起他,甚至厌恶他。
沈单染感受到一股灼烫的视线,抬头望去,就看到顾岂言仿佛结满冰霜的黑眸像鹰隼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恐慌、不安与害怕,虽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心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把头低垂下去,不敢与他对视。
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落入顾岂言锐利的黑眸之中。
心中燃烧着的愤懑之火逐渐熄灭,深邃眸子里的愤懑与期盼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冷静和深深的失望。
这种冷静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那失望,则像是冬日里刺骨的寒风,无情地吹刮着人的心灵。
可惜,这一切沈单染没有看到。
她以为顾岂言是因为无法生育被嫌弃才生那么大的火气,其实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