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藻宫内,午时初,至正皇帝才从床榻上起来。
“朕点了贾环当状元,往后该怎么谢朕?”
元春侍寝了一夜,这会哪还有力气,躺在被窝里,娇声道:
“臣妾以后尽心服侍陛下就是了。”
至正皇帝见元春脸色绯红,娇俏可人,不由得心头荡漾起来。
虽已经折腾了一夜,但此时是早上,龙阳之气最盛,至正皇帝哪里还把持得住?不由梅开二度。
“陛下……”
元春此时的身体像是八爪鱼一般,主动的迎合着至正皇帝。
良久,暴风雨停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元春躺在至正皇帝的怀里,如葱管一般的手指在皇帝的胸膛画着“圈”。
至正皇帝闭上眼睛,很是享受那暴雨后的余韵。
“臣妾多谢陛下赐母族这份荣耀……”
至正皇帝在元春的额头亲了一下,手又在被窝里面不老实,惹得元春娇喘连连。
“额……陛下……”
“你确实该谢朕,本来内阁呈上来三份卷子,贾环的文章可以点榜眼,也可以点探花,朕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点了状元。”
元春听了至正皇帝的话,心里芳心荡漾,主动翻身把至正皇帝压在身下,竟然上演一出龙凤颠倒的好戏……
元春一面娇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
“……臣妾……多谢陛下垂怜……”
至正皇帝毕竟到了中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哪里能禁得住如此?很快就败下阵来。
至正皇帝抱着元春,抚着她的后背说道:
“皇亲里面出了一位状元,朕脸上也是有光的,这次贾环争气,咱们也不能小气。前些日子朕在太后那里划拉来一柄绿如意,朕很是喜爱,回头差人给你送来。”
元春听了至正皇帝的话,赶忙说道:
“陛下,这太贵重了……臣妾怕陛下这么惯着他,以后就越发骄纵了。”
“不妨事,谁让他是朕的小舅子……”
元春听了至正皇帝的话,媚眼如丝,身体在至正皇帝的怀里越发柔软起来……
……
二人一直折腾到午时末,至正皇帝才在太监的提醒下更衣,出了凤藻宫。
至正皇帝走后,抱琴进来服侍元春更衣。
抱琴自小就在元春身边服侍,后来陪着元春一起入宫,所以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看着元春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上,笑着说道:
“自打三爷参加科考,陛下来凤藻宫的次数也多了,如今三爷又中了状元,以后咱们怕是要更得宠了呢。”
“整个宫里,哪处都在传三爷中了状元,如今我出去,很是有面子。”
元春这会确实累的够呛,眼睛依旧闭着,听了抱琴的话,说道:
“话是如此,但越是这个时候,别人越盯着你,越容易出错。”
又说道:“我们进宫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点时间,如今环儿在朝堂上还没有站稳脚跟,咱们更不能拖累他。”
抱琴道:“是,小姐。”
待到琼林宴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了。
贾环、顾辞远、李昊回到菊香院。
彩云见贾环回来,笑着说道:
“三爷,这是下午赖总管送来的,说是请帖,让务必交给你。”
贾环心下疑惑,这是谁会送请帖过来?
接过来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新科状元贾环亲启:
谨詹于至正二十七年,三月十七日申时末,敬治筵席,恭请阖第光临。
席设寒舍城东柳巷。
敬邀
李宗全顿首
至正二十七年三月十七日。
“我靠,李宗全的请帖?”
贾环实在是没想到,这请帖居然是李宗全的。
“今天才打了他的脸,怎么还凑上来?”
顾辞远看着贾环手里的请帖,凑过来,见是李家的,很是羡慕道:
“你是不知道,琼林宴之后,李家的请帖可是稀罕物。”
贾环疑惑道:“怎么说?”
顾辞远道:“琼林宴的陛下赐宴,琼林宴之后,内阁首辅李连魁都会在第二日也举办一场宴会,能去的人都是李阁老看重的,叫做小琼林宴。”
“宴会上一旦被李阁老,那以后还不是飞黄腾达?”
李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