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好强大,我们该怎么进去?” 一名金星人满脸焦急,声音拔高了几个调,带着哭腔,眼眶泛红,无助地望向众人。
我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揉着麻木的手臂,眉头拧成死结,大脑飞速运转,在过往历经的险境、见识过的种种机关中疯狂搜寻应对之策。
突然,灵光一闪,往昔曾遭遇的类似能量屏障画面在脑海中闪回,那些屏障开启的关键,不都是匹配特定能量频率么?可这频率藏于何处,又该如何捕捉,恰似一团乱麻,亟待梳理。
我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摒弃杂念,全力沉浸到周遭的能量场中。
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四周静谧得只剩心跳声,一下,两下…… 渐渐地,在意识的黑暗深处,一丝微弱得仿若烛火摇曳的特殊频率,似有若无地闪现。
它像一段神秘的旋律,与屏障上澎湃的能量波动若即若离,却又有着隐秘的呼应。我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惊喜与决绝,一把拉过艾尔,急促说道:“我寻到可能破关的门道了,只是单靠我一人远远不够,得大伙齐心协力。”
众人听闻,忙不迭围拢过来,肩并肩、手挽手,围成紧密的圆圈,掌心相贴,传递着彼此的体温与力量。
我作为引导者,沉下心,感受着众人汇聚而来的能量,恰似涓涓细流涌入江河,体内力量愈发磅礴。
“听我口令,一起发力,朝着屏障推送能量,就像我们平日并肩作战那般默契!” 我高声喊道,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初始,能量冲击在屏障上,仿若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屏障依旧稳如泰山,光芒甚至愈发灼目,似在嘲讽我们的不自量力。
可众人没有丝毫退缩,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体内能量如汹涌洪流,源源不断倾泻而出。
渐渐地,屏障光芒似被乌云遮蔽,开始闪烁不定,细微的 “滋滋” 声传来,其上出现了一道道发丝般纤细的裂痕,恰似破碎的蛋壳纹路。
“再加把劲!” 我嘶吼着,脖子上青筋如同虬龙蜿蜒,双目圆睁,几近眦裂。
众人闻言,更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出声,体内能量仿若决堤的洪水,轰然砸向屏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变故陡生,从建筑四周暗处涌出数道黑色的能量触手,如灵动的蟒蛇,迅猛抽向我们,意图打断我们的破障之举。
但此刻,箭在弦上,我们已无路可退,只能一边分神抵御触手攻击,一边持续输出能量。
好在众人配合默契,有人侧身挥出能量护盾,挡开触手纠缠,有人则加大能量输出力度。
终于,随着一声震耳欲聋、仿若天崩地裂的巨响,屏障不堪重负,轰然破碎,化作漫天繁星般闪烁的光点,悠悠飘散,恰似一场梦幻的烟火落幕,而我们,也在这硝烟弥漫中,打通了踏入建筑内部的通道。
我们仿若一群贸然闯入神秘禁地的冒险者,脊背挺得僵直,脚步慢得近乎凝滞,每一步都轻抬轻落,生怕惊扰了这片沉寂中潜藏的未知 “守护者”,缓缓迈进建筑内部。
刚一踏入,一股陈腐且湿冷的气息便如幽灵般扑面而来,直往鼻腔、肺腑里钻,那味道恰似腐朽的古籍与霉变的泥土混合,浓郁得令人几欲作呕。
昏暗中,目光艰难地穿透那层如薄纱般的朦胧,才看清周遭景象。墙壁斑驳得犹如历经千年风雨侵蚀的古岩,水渍肆意蔓延,仿若一幅抽象的诡谲地图。其上挂着的那些画像,仿若一扇扇通往异世界的窗扉,透着难以言说的阴森。
画中生物,着实奇异得超乎想象,有的生着一对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羽毛根根分明,却似利刃般寒光闪烁,翼尖处仿若滴落着幽黑的黏液,在黯淡光线下泛着诡异光泽;
有的周身密密麻麻布满眼睛,或紧闭,或圆睁,那眼眸中似藏有无尽故事,又似空洞死寂,冷冷 “凝视” 着闯入者,看得人心底直发毛,寒意顺着脊梁骨直蹿脑门。
“这些画像…… 看起来像是记录着这个世界的历史。” 我压着嗓子,声音轻得仿若只是一缕气息的逸出,眼睛眨也不眨地死盯着画像,像是要将它们看穿、拆解,大脑飞速运转,在知识与阅历的库存里翻找可能的对应解读。
每一道笔触、每一处色彩晕染,都似暗藏密码,我满心期许能从中揪出些许线索,解开这神秘世界的谜面。
艾尔在一旁,脑袋像捣蒜般频频点头,眉头紧锁,眼神满是困惑与探究,附和道:“但这些生物看起来都很陌生,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