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讪笑两声后,劝道:“主要是太妃她老人家思念儿子,还请夫人看在太妃一片爱子之心上,受累受累。”
四十多就老人家了?她家楼下四十多岁才生第一胎,月子都没坐完呢。
钱千岁就知道这帮子混球不会让她好过,现在将她婆婆拉出来镇压她,她一时还真想不到推脱之词。
“行吧,回去告诉太妃娘娘,这事儿我明儿就去。”
“太妃的意思是,请夫人今儿就去。”那嬷嬷笑得很平和。
钱千岁艰难的扯起了脸皮。
“灵山寺离着京城不近,而且也没听说什么灵验不灵验的,京中妇人多去报恩寺,那是国寺,你别上当。”
等着那嬷嬷走了,温醇穿着姨娘的衣服,手里提着狐裘走了出来,这些日子院子被人盯的紧,温醇的小院落也不例外。
再加上对外的说辞都是温醇帮着钱千岁修补狐裘,做戏做到底。温醇干脆就白日躲过来,晚上再回去。
“他们是想看看我们后面有没有人啊。”
钱千岁回身去了里屋,屋里就是她与温醇两人,她原本以为温醇只需要做做样子,谁知道这少年还真会补狐裘。
别说狐裘了,香囊都会绣,直接打破她原有对男性的刻板印象。
“别去。”温醇想到的只有这个。
“去!婆婆说话,媳妇怎么可能不听。”
当着温醇的面,钱千岁直接脱了外衫,时间不等人,她现在自己也能换衣服了。
温醇见她孟浪,红着脸偏过头,恼道:“就是因为她是侯爷的娘,你就要听她的?”
钱千岁穿着齐整的亵衣,见他那小模样,乐不可支,但还是耐心回道:“我只是说去,又没说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