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受害人的赔偿,其余给石娘子送来便好,也算是善恶有报吧。”钱千岁笑着道。
反正不能便宜了石家,哪怕是旁支都不成!
人群里的人都没想到剧情还能这么反转,再见着那风情万种的石二媳妇矫揉造作的喊冤,有些男人心痒痒的,忍不住低声嘀咕道:
“这夫人好生爱管闲事,人家石娘子都没说什么,她倒是指手画脚的,现在毁了人家石家,石娘子也没了夫家,这叫什么事儿!”
“你闭嘴吧,你要害死我们啊!”他身边的同乡捂住他嘴恼道:
“知道你以前喜欢那个暗门子,现在倒为个那样的女人嘴巴把不住门,你睁开那狗眼看看车厢上的家徽,那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嘛?”
被捂嘴的男人先还不服气,后一听,膝盖都软了。
“我听人说,那是京城有爵位的人家才能有的东西,你是想让我们都跟着你陪葬啊!”
这里虽然都是行商的,可眼界不低,有些与官家也有不少深入的合作与来往,钱千岁那辆马车上的家徽早就传遍的了平桥,多少人在暗处盯着,就想看看这贵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师父,你可不能走啊,师父……”
一个滑跪,钱千岁被温醇扶着跳到了一旁,就见那个抢册子的男学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
“这都是少爷逼着我做的,不能怪我啊,师父若是要走,也带上我吧。”
“这脸皮!当真能伸能缩啊!”钱千岁都没想到有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换上两副面孔,还如此无缝衔接,毫无羞耻之心。
石娘子心灰意冷,抱着册子摇头道:“我早说你没有天赋,我也不是你们的师父,不过是石家二老的吩咐,我作为媳妇,听话照做罢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你就是不想救我们,你太自私了……”
这一次,无论他们再说什么,她都没再停留,大步大步的往外走,她很清楚,她这一走,前途茫茫。
而她撑起那么多年的基业也将毁于一旦,可是这么多年,她太累了,她想休息休息了。
等着石娘子离开,站在一旁的捕快,上去就将那学徒也绑了,冷笑道:“你以为你跑的掉?起码偷窃的罪名你是跑不了了。”
那位夫人之前可是提前打点过,在场之人,谁都别想有好下场。
钱千岁特意将她送上另外一辆马车,这里的事情太多,让石娘子单独待一会儿,也算是她的心意了。
“多谢你啊。”钱千岁上了自己的马车,温醇紧随其后。
温醇矜持的点了下头。
石老二的罪证在书里不过只言片语,但温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出大半提供给县令,在钱千岁眼里已经算是手眼通天了。
“你不是个杀手吗?怎么消息这么灵通?”钱千岁仰头,凑到温醇怀里好奇道。
“那夫人又为何能让侯爷为此事写手信专门递给平桥县令?侯爷都这么闲的吗?”
书信的字迹与印章可是分毫不差,温醇就是来杀此人的,怎么会认错。
钱千岁摸了摸脸,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她总不能老实交代,说她用了绑定技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