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不想要公平?”钱千岁却是意外,书上看到的这个人,满脑子都是他想要的乌托邦,不然也不会被傅梓阐利用,成为傅梓阐麾下洗脑最厉害的一名幕僚。
“公平?何为公平?”那老先生居然大笑出来,摇了摇头道:“这世道哪里能有这两个字。”
“绝对公平确实没有,但是相对公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钱千岁吃着馄饨,偷看老者,都说这人本来面目根本没有人见过,也不知道他本人长得什么样子。
老者似乎并不在乎,吃完了馄饨就要离开。
“夫人有这样的想法是好的,但还是早日归家去吧,少看话本子。”老者擦了擦嘴,还留下馄饨的铜板钱,背手而去。
温醇见钱千岁没动,还以为她放弃了。
“你知道他是谁嘛?”钱千岁喝干了最后一口馄饨汤,遥看老者背影道。
“不知。”温醇并不需要记太多人,因为需要他记的都已经死在他的剑下。
“前几年的碧莲教,你知道嘛?”温醇小声说道。
“知道,教主聚集了将近十万百姓为其所用,最终教派被皇家处理了,教主也不知所踪。因为没有人知道教主的长相,年纪,还有过去。”
“你跟过去,将人打晕带回书院。”钱千岁眼瞅着那老小子快跑没影了,这人嘴里就没个实话。
“啥?”温醇不解。
“他就是碧莲教的教主。”钱千岁起身道:“遇见他,打晕他,塞住他的嘴,绑在车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