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过的信。”
钱千岁瞪大了眼睛,走过去翻看,里头果然有很多傅梓阐的书信,还有各种木盒,打开也都是印鉴或是令牌什么的。
当然,箱子里最多的,还是钱,银票一叠叠的,她暂时都数不明白。
她一下恍然,温醇应该是在这段时间去了傅梓阐的那个金库,线索还是她告诉他的。
放下东西,钱千岁抱起床头那只不愿动弹的狸花猫,这猫上一次饿晕在她院子里,银珠她们照顾之后就不肯走了,天天赖在她房间里,粘人的紧。
“那里头好多看起来像是调兵的令牌虎符之类的,你不需要?”钱千岁抱着猫坐在温醇身边。
温醇叠着衣服,一低头,就发现这只在钱千岁怀里乖巧甜腻的狸花猫,正对着自己翻白眼。
“不要,我的任务只有杀他。”他从来不干任务以外的事情,钱千岁已经是最大的意外。
“那我就先收着,想办法弄去书院。”太妃今天有这一出,明显是傅梓阐那头有了动静,侯府还是没有那么安全。
“走了。”温醇起身,先将钱千岁的衣物全部放进柜子里,然后又将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怎么看怎么贤惠。
钱千岁也不挽留,摸着猫头,看着温醇的背影,轻声道:“甜甜!这男人啊,可不能惯着。”
狸花猫翻了个肚皮,蹭了蹭钱千岁的手,娇滴滴的叫着。
温醇都出了院门也没听钱千岁挽留自己,心里越来越气,又拉不开面子回去。
他都为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事情,这女人还是当他可有可无,他都觉着要是哪天他不见了,她也顶多惋惜两声就丢到脑后了。
堵着气,却又遇上不长眼的,傅梓阐后院里除了钱千岁这个正妻外,还有七八个小妾,只不过钱千岁嫌弃她们聒噪,她又要忙书院的事情,根本没时间与她们见面。
这些日子侯爷又不在府上,这些女人没了争风吃醋的对象,自然是要出来找点事情的。
“温纯,你别以为抱上夫人的大腿,就可以目中无人,这个家还是侯爷做主呢,夫人也要听侯爷的……”
温醇心里懊恼,都没看清楚前面是傅梓阐的哪个小妾,就被人冷不丁再提起钱千岁与傅梓阐的关系。
火上浇油,他一把将对方推进花丛里,怒道:“我要你提醒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