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送了过去,为了引诱这条大鱼,再多借些钱,赌坊甚至按照那宅子八成的市价兑了银票。
小少爷也不含糊,随意的就将那银票塞进怀里,继续坐在赌桌上。
可没过多久,等着赌坊的管事再想起这位小少爷的时候,人已经没了,银票也被带走了。
赌坊的人虽然觉着疑惑,可都没有太在意,毕竟京城的宅子可都抵押在这儿呢。
于是连续好几天,在京城周围或远或近的七八个城镇上,当地的赌坊都会遇见这么一位赌输了钱,又将京城地契抵押在赌坊的权贵子弟。
有些是小妾的弟弟,有些是当官的私生子,还有些居然还有京官的姘头。
七八张地契,八成的抵押款,在赌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被人从钱庄兑了出来,中途消失了踪影。
“夫人,你是不知道,京城都炸了锅了!好几家的官爷都和家里人撕起来了,闹的可大了。
说是这些官爷在外头纳外室不说,有的私生子居然比正房的孩子都大。
啧啧啧……最离谱的,还有京官包养戏子的,两个男人,哎呀呀呀,那些正房的娘家都打上门了。说是要和离呢!”
白青早上一大早出去采买,谁知道还没出巷子,斜对面一个三品大官的家里就闹起来了。
那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官老爷被打的满脸挂彩,据说宅子外头还有拿着地契前来要债的人,现在什么都露馅了,不少人都在围观。
“是吗?那是很刺激。”
钱千岁摸了摸丧彪柔软的小肚子,听着它娇滴滴的撒娇,想起已经存在书院里准备用于建设的银两,心情突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