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已成心腹大患。
四大书院看到这个考题,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夫子们紧张的坐立不安,担心自己书院的学子没能写出更好的观点,输了比赛,丢了书院和自己的脸面。
反观盘石书院,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似乎都没有太大的触动,准备考策论的学子更是靠在案几旁,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环视高台上或愁眉苦脸、或下笔有神、或东张西望的学子们。
女帝来了兴致,转头问她右手边的裴丞相:“你觉得谁会胜出?”
丞相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水患知识过于繁复,他们这样的年纪能写出一些皮毛已然不错,要是想要做到言之有物,甚至拿出方案,就太为难人了。
“臣看不出来。”
离着近的官员倒是接了话,笑着答道:“谁能赢臣是不知,但谁肯定会输,臣倒是有数。
那磐石书院的小孩儿应该是叫葛又光,是工部郎中葛洪涛的小儿子,从小就不学好,在书院里面殴打夫子,时不时还欺负同窗。
他父亲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孩子后面干脆就不着家了,整日在外头招猫遛狗,别说策论了,恐怕大字都不识几个。
总不能说他在磐石书院上了这两个月的学,就能赶上旁人在书院待的这七八年吧。”
葛又光坐在案几旁,几次提笔却又放下,不是不会写,而是此时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天知道,他这好好一个纨绔,在大比之前经历了什么?
水患,治水,他敢说就在这个场上,谁都没他懂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