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还想带着侯府的东西走,她们当中还有人给外头传了信。”温醇穿着粉色的袄裙,白色的兔毛托着他白皙的脸颊,倒是人比花娇。
钱千岁赶紧打住自己越想越偏的思想,对着银朱道:“拿上阿芜姑娘给的药,摸摸她们的底细,如果真的清白,让她们带着自己的嫁妆赶紧滚,如果是卖身给了咱们,让她们自己拿钱来赎身,没钱就都卖给人牙子。”
于是又是一片哭天喊地,整个院子里热闹的就像西街的坊市。
“不许挂白,我儿没死,我儿子还没死呢!”
钱千岁回身去看,不远处太妃已经带着梅嬷嬷赶来,将几个正在挂白灯笼的丫头赶到一边,早就没有之前端庄清冷的模样,犹如疯妇。
“你……”钱千岁等的就是她,于是心情很好的就要迎过去。
“小心!”
身后突然飞出一支银簪,那银簪带着蓝光,分明有毒,就这么直直的冲着钱千岁的后心而去。
温醇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一脚踹开那个妾室,手里的匕首也同时脱手,就希望刚刚那把有毒的银簪可以被撞开。
然而可惜,扔银簪的妾室显然也是个经验老道的刺客,即便温醇扔出的匕首确实磕中了银簪,但那银簪也只是稍微偏离,并未掉落。
若这银簪划开钱千岁的肌肤,估计不要一息,钱千岁就要升天了。
太妃没看见钱千岁这里的情况,但也听见了这边的声音,她狂喜般跑了过来,就是想要看钱千岁当场毙命。
那刺客咬碎了嘴里的毒囊,这是她最后一个任务,也是侯爷最后一次传信给她,她含着口气就为看钱千岁的下场。
周围所有人都在这一瞬,带上了不同的表情。
啪嗒!
银簪仿佛撞上了一层软膜,泄了力,顺着钱千岁衣裙,委屈巴巴的摔落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以及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