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又像是军营出来的。”
傅梓阐身边已经换了一批人,如今他们已经形成了拜月教,犹如教义很符合某些人的胃口,大饼也画的又大又圆,自然也引来一些心怀梦想之人。
赵聪就是其中一人,他办事的妥帖程度不下于严遂。
“所以呢?”
“东西全没了,梅嬷嬷偷偷看过了,钱氏身边有个极为善于易容之人。”
“钱氏该死!她早就该死了!”傅梓阐说着话,嘴角的鲜血就不停往下流,他今日受此大辱,来日定当数倍奉还。
“侯府的小妾,要么遣散了,要么死了,如今只有温姨娘留在钱氏身边伺候。”
“真恶心!”傅梓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胃里翻腾,恶心想吐。
赵聪觉着侯府的事情才不算什么,更严重的还在后头。
“大长公主的人去了淮南,淮南苏家,满门都没了。”
“什么?!”傅梓阐果然专注点不在侯府了,淮南苏家是他私下里培养的富商,不但平日里给他敛财,还管理着他手里许多军备物资的生意,可谓重中之重,这会儿居然会没了。
“说是遭了仇家,可我们的人去查了,他们之前和另外一家为了布纺的生意闹的很大,那一片很多农户都收到了影响。”赵聪虽然不知道主子的目的,可也心里清楚,这位拜月教的幕后之人绝对不简单。
“岚山呢?去了吗?”傅梓阐又问道。
“去了,可是没有找到人。”赵聪又回道。
“山上呢?名单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傅梓阐气得差点要掀桌,那山上的具体位置他不清楚,当年做的隐秘,能带路的都是亲信,可现在居然一个都找不到了。
“一个都没有了。”赵聪遗憾的说道。
傅梓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懂他,那岚山可不是别的地方,那里可藏着铁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