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岁很满意的自语道。
“哎,你们书院那个打了大板,状告自己亲生父亲的学子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帝察觉到了什么?近些日子以来,已经很少招永乐公主去御书房了,她的消息来源自然也就断了。
谈起陈执,钱千岁先是有些心疼,但同样也很是骄傲的说道:“确实打了板子,在书院养伤呢!
不过大理寺审案后证据确凿,他父亲下了大狱,按律子告父他被夺了科举的资格。
没有了做官的命,以后可能只能走技术工种咯!”
当官又不是唯一的道路,相信陈执在击鼓之前都想好了。
“老天爷啊!我们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抓我们!”
与热闹的和亲队伍做对比,不少官员的府门被硬生生的打开,大理寺的官兵根据陈执从父亲那里偷偷弄来的名单,挨家挨户的抄家。
有些人家完全没有准备,家主恐怕在上早朝的时候就已经被带走了,剩下的女眷孩童哭天喊地的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官兵推搡着离开了自家的宅院。
紧接着一箱又一箱与这些官员俸禄,完全不匹配的财物被搜了出来,就这么毫不顾忌的放在敞开的庭院内。
好事的百姓那头刚送走和亲的公主,这头又听说大理寺抄家,一时间全部散去,追着热闹跑了。
以此次大理寺完全不留情面的探案方式,就可知其背后女帝的态度,这一次女帝就是要借着良心纸业与磐石书院的事情为由头,明晃晃的向大长公主发难。
陈执就是那个递刀人。
而刀不但斩断了良心纸业的枷锁,也砍掉了大长公主在六部中潜伏的一些棋子,毁掉她部分根基。
“被抓的人都被定为无罪,好些伙计不准备休息,都想着回去开店呢。”
被阴霾笼罩过的磐石书院再一次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