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掌家之权已在手中,其他的暂时就不想了。
......
一连三日,江皖虞都在醉秋苑养病,这几日萧寂舟日日宿在商秋苑,中间也从未来过醉秋苑。
以前还好萧寂舟后院只有她一人,现在多了一个人,这王府的风向瞬间就往一边倒。
“气死我!”穗竹拎着食盒进门,一张小脸气的红彤彤的。
江皖虞正在整理自己屋中的书卷,闻声不解的看了过去:“怎么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她气色好了很多,但上次的发烧还是留下了病根,她现在时不时都会咳嗽,每次咳嗽,这胸口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
穗竹嘟着小嘴一脸气愤不平道:“我今日去给厨房取餐,没想到那些个下人,居然将你每日补身体的燕窝给叩下了,我质问他们,他们还说是给叶侧妃的,真是气死我了,这叶侧妃又不需要补身体!”
穗竹越说越气,说到后面只差跳脚了。
江皖虞笑笑,有些无奈,这深宅大院可不就是这样的。
江皖虞将手中的书放下,上前将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两个荤菜一个汤,挑了挑玉眉:“哝,这不还好嘛,我也好的差不多了,那燕窝不要也罢。”
穗竹皱着小脸不认同:“哪里,王妃身体还未好,明明就最需要进补的。这群眼高踩低的家伙!”
江皖虞边把菜摆出来,边毫不在意安慰道:“人都是自私的,再说了我失势了,跟着我又没有什么前途,自然是要找有前途的人跟着啊!”
如今短短几日她院中已经就只剩单纯的穗竹和监视她的玉扇了。江皖虞嫁入王府三载早已看尽冷暖,更何况最近经历江家的事。她啊早现在已经身淬百炼,这点小事在她这里起不了一丝波澜。
若不是还有远方流放的家人,她对这世间早已经毫无留恋了。
穗竹年纪小,心思单纯,典型的谁对我好我对谁好。
她闻言满脸不平道:“可是,那怎么能这样对您呢,现在不过是因为您病了才让叶侧妃掌权而已,等您好了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说。”
闻言江皖虞讽刺一笑,她掌权啊,约莫是不能了,自己现在罪臣之后,萧寂舟那么看重家事身份的人,不可能再让她掌权的。
不过看着穗竹的一脸不平,江皖虞含笑试探:“若是日后我再也拿不回掌家之权,你也另寻主子吧!”
“奴婢不要,奴婢就要跟着王妃,王妃是奴婢见过的最好的人。”穗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江皖虞的提议。
江皖虞撑着头看着穗竹一脸的坚定,一时间有些恍惚,她仿佛看到自己出嫁前夕拉着阿棉的手道:“你就不必陪我嫁去王府了,像这种深宅大院都吃人,你就留在府中等再长大些,我让母亲给你挑个好人家嫁了。”
当时阿棉也是摇晃着脑袋:“奴婢不要,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怎么如此相像。
“好了不说这个了,随他们去吧,先用膳吧!晚些我教你认字。”江皖虞回过神来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言。
自打身体好些了,江皖虞就寻了经书为江府抄经祈福,盼望父亲来世投个好人家。闲暇时间教教穗竹认字。
萧寂舟派来监视江皖虞的玉扇,江皖虞将她打发去外院了,内院就只剩下江皖虞自己和穗竹。
用膳后,江皖虞依旧如往常一样准备去抄经书,只是还未走两步,肚子就一阵翻江倒海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