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决不能成。
萧胥闻言,双眼睥睨看向萧寂舟,讽刺问道:“王妃已故?安平王你可是办葬礼了?”
萧胥一句话将萧寂舟堵得面色一哽,他没办,他不想办,他想着只要他不办,日后找到她,她依旧是安平王府王妃。
“你一没给王妃办葬礼,二没向外公布她逝讯,在三你还灭了她全家,安平王你做事未免有些太过霸道了。”
“你也算是朕一手培养的人,你也略知朕的性情的,也应该知道朕为什么不处置你还给你机会,凡事应该是你三思而行。”
萧胥的话已经说到这个点上,萧寂舟面色一时煞白。
萧胥的意思就是要他二选一,准确来说萧胥已经帮他选好了,江家之事,萧胥帮他做出补偿,而他也应该顺坡而下。
在萧胥目光凌厉的压迫下,萧寂舟闭了闭眼,紧了紧拳头,朝萧胥叩首谢恩:‘臣遵旨,谢恩!’
是的,是谢恩,萧胥保下他,让他将功折罪,所以他该谢恩。
“既然安平王想清楚,那就出去吧!”
“诺!”萧寂舟起身,脚步有些不稳的退了出去。
看着萧寂舟的背影,萧胥眉头紧锁,以往他觉得自己这侄子至少得比他那父亲好很多。
今日一看,终究是不堪大用。他想既要又要,做事原以为是个果断的,倒不知是个藕断丝连的。
不过他唯一一点做在萧胥心上的事,那便是他没大办江皖虞的葬礼。
也没宣告江皖虞的逝讯,日后江皖虞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使用这个名字出现在他宫中,只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思及,萧胥目光转向那画,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