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背脊:“朕何时拿你跟舒充仪做对比,你们两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两人。”在萧胥看来两人是一个要强一个温柔,性子都不一样。
闻声在萧胥怀中的江皖虞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日他连续去锦华宫的原因。
想着江皖虞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辈子自己跟做母亲也算是绝缘了。
意识到江皖虞的动作,萧胥随即道:“阿皖不用着急,会有的。”说着大掌便覆盖了江皖虞的小手。
江皖虞收起低落的情绪,随即道娇嗔道:“臣妾还是不要了,有了孩子会分走臣妾的注意力,到时候可就没时间来感受陛下的好了!”
萧胥神色微微讶异,瞬间懂了江皖虞。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是知道了真相,当即萧胥面色一沉:“是谁给你说了什么?”
闻言,江皖虞无所谓一笑:“陛下,该来的总会来,不来的也莫强求。陛下懂我就好!”
萧胥闻言刚想发怒,但江皖虞的一句懂我就好,瞬间也就平息了他的怒火。
“好,朕会努力懂阿皖的。”
“陛下的意思是现在不懂喽?”
萧胥一时语塞。
“呵”看着萧胥僵住的模样,江皖虞瞬间就笑了出来。
萧胥当即明白怀中人是故意的,将人往怀中一揽整个人翻身而上。
随即,床帘落下随风而动,屋外院中的树叶飘落一地。
沈阙,江焕等人在屋外,相互对视一眼,随即耳目闭塞守着殿门。
......
日落西山,天边彩霞晕染了一层。
锦华宫舒充仪坐在院中绣着花,目光却是不自觉的朝宫门看去。
偏殿的膳食早已摆好,可随着黑夜的降临,宫门外就是没有任何人影和声音。
终于在最后一片晚霞散去,空中月亮升起,舒充仪才缓缓起身冷着脸道:‘不必等了!’
醉清明白主子的意思,满脸心疼的上前扶着主子安慰道:“陛下些许是有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