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还是有些疲惫,昨晚两人是将近四更天才睡的。
不过今日是她出禁足的头一天,该有的礼仪可不能废。
玉秧伺候着江皖虞梳洗,看着镜中娇艳的主子,玉秧模样有些自豪。
前两日她去御膳房拿点心时候,锦华宫的人仗着一连几日陛下宿在锦华宫,故意还挑衅她,说自家主子不过是陛下消遣的玩意儿。
经昨日,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嚼舌根。
江皖虞为自己玉眉添上粉黛,眉角的小疤痕贴上细钻,一个清冷娇艳的美人便出来了。
她抬眼看向玉秧道:“可是解气了?”
“解气了!看他们锦华宫的还嚣张不嚣张!”玉秧像只扞卫自己主权的小公鸡一样昂起下巴。
江皖虞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拿起口脂抿了抿。
她可以不在意别人故意截胡什么,但是她不喜自己的脸面被人踩于脚底,这是她的忌讳。
再说她已有过退让,可是对方却将她的退让当做好欺负,那可就不行了。
恩宠她可以让,但是不能被夺,况且你夺了就算了,你还踩上一脚。
“可不是嘛,昨日奴才听说,那位可是在院中坐等了一下午。”江焕在一旁踩捧道。
江皖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并未答话。
“美人,好了!”
雪鸳看了看江皖虞,今日她梳的发髻是凌云髻,再配上步摇簪子,原本清冷的美人,摇身一变成了明艳的美人。
衣裙也是比较华丽的木槿色,这一套配起来显得人明媚又精贵。
江皖虞满意的看了看,今日心情愉悦,这身衣裳刚好可以衬托她愉悦的心情。
江皖虞接过孙全手中的燕窝,优雅小口的咽下。
这是萧胥起身后吩咐的,他知道她一定会去请安,今日是她出禁的第一日。它本就恪守规矩,不可能因他失了礼数的。
所以早早的就吩咐孙全去准备了吃食,等她睡醒就备好,吃了再去请安。
用完后,江皖虞就带着玉秧江焕等人朝凤仪宫去。一会还有一场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