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似的朝窗那边看去,但却是什么都没有。
江皖虞眼中微微暗了暗,才将目光转向桌前与太医交谈的萧胥。
听着他们想要怎么处理自己怀中的孩子,江皖虞默了默嘶哑着声音道:“陛下,我想将他生下来。”
闻声萧胥瞬间转过头,惊喜的看着江皖虞。
“阿皖,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胥当即问道。
江皖虞摇了摇头:“臣妾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这伤。不过也怪朕!”萧胥眼中划过一丝自责。
江皖虞笑着摇了摇头。
她并不怪萧胥,她这些日子跟着他,心里清楚。
萧胥是个很合格的皇帝,所以她无权怪他。
“朕让人去熬了些粥,你先喝点。”说着萧胥便端来桌上的白粥。
小口小口的喂进江皖虞口中。
许久未进食的江皖虞,先是喝了两口,有点涩涩的,随即胃中翻涌。
她当即一口呕了出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萧胥倒是一如既往的有耐心。
即便如此还是坚持着将一碗粥给江皖虞喂完。
喝完粥后,江皖虞原本有的精气神,也荡然无存。
她疲惫着脸道:“陛下,臣妾有些乏了。”
萧胥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道:“睡吧,朕就在你身侧守着你。”
江皖虞笑了笑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萧胥在江皖虞身边呆了许久,直到她睡沉了,才起身离去。
此次事件,因为他顺着江皖虞给的那张图,查到了蜀州,锦王秘密训练的一支军队。
打草惊蛇,迫使锦王将计划提前,而宫中的舒充仪就是他埋在他身边的棋子。
那几日他一连几日去锦华宫也是因为此。
借此时间,舒充仪给他下毒,所以他索性就跟皇后演了一场戏。
而舒充仪就如他所料那般,见他病重以为计划得逞,便传信给远在陇西的锦王。
锦王收到信时,当即调集各州能调动的兵马,从陇西一路顺行而来。
而这中间自然也有萧胥的暗中排布,所以锦王一路上基本很顺畅。
而萧胥就在京城外,守株待兔,等着锦王一步步落入陷阱。
当然也趁着这个时间,萧胥顺带将京中的探子跟钉子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