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山受安康的指派,亲自买了药品回来,安康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药份很足。”
当时说第二天开始治疗,是担心没有及时买到药材,现在买到了宜早不宜迟,当即就将安明珍请到家中。
“大姑奶奶,你吧上衣脱了,躺在床上我先帮你针灸,完了后先喝一回汤药明天一早就有明显变化了。”
安明珍一家对此毫无异议,李冬梅赶紧过去扶着婆婆坐在床上,帮她脱了上衣。
针灸时什么隔着衣服就能行针,那是不懂。不说穴位能不能找准,至少单纯的消毒就做不到。
听到要脱上衣,男性自觉回避,只留了女的下来。
陈梅握着安明珍的手安慰她,“她大姑,你放心,康康医术很好的,针灸也不疼。”
“美食,我晓得。”
安明珍自己也是把自己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要不花家里的钱,不给家里增加负担就行。
安康熟练的用酒精把银针消毒,又用酒精棉球擦拭了安明珍身体表面需要施针的地方,这才开始下针。
虽然已经到了冬天,但屋里开了暖气,还特意安置了几个点燃取暖器,因此光着上身安明珍也不觉得冷。
反而觉得身上只有下针时有很轻微的刺痛,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接着身上就感到酥酥麻麻的,有的地方还有酸胀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相反随着时间推移,自己的肺部感觉轻松了许多。
“大妹子,我感觉轻松多了,真是神奇。”安明珍趴在床上,很是欣喜的和陈梅讲了自己的感受。
“大姑奶奶,再忍个十来分钟就可以收针了,您先不要动。”
安康怕安明珍激动之下乱动,赶紧提醒道。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安康看看效果差不多了这才娴熟的把安明珍背上和头上的银针拔了。
这时,李冬梅已经得到安康事先吩咐把已经煎好的汤药送了过来。
“大姑奶奶,这药比较苦,还有腥辣味,您忍着一口气喝完。”
“苦不怕,庄户人家怕什么苦?难道还有三年自然灾害苦?”
自感身上轻松了许多的安明珍难得的说了句笑话。
不过嘴上虽然如此说,安明珍把药喝下去才知道安康说的并非夸张,吃了许多苦的安明珍都觉得自己差点喝吐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安康自觉在天不亮时就起床在天井中打了一趟拳。
等拳打完,家中的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在安康的影响下,一家人连同宝珠在内都习惯早起,他们已经养成了早起锻炼身体打五禽戏的习惯。
为了教会家人五禽戏,安康可是亲自编练了一套标准呼吸口令版,并制作成音视频资料专门给家人练习使用。
不然,就他匆匆回来一趟,哪有那么多时间把家人教会。
一家人吃个早餐,安明珍一家就来了。
一进门,安明珍就亲热的搂着安康,激动得流下眼泪,“康康,大姑奶奶要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浑身轻松,一点都不难受了。”
“大姑奶奶,你不要激动,这段时间也不要做重活,照现在这个情况,半年内决定痊愈。”
“哈哈哈,大姑奶奶相信你,不过今天还是要去安碑祭祖,不能耽误了。”
祭祖并不复杂,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有个仪式的过程。
到了中午,整个仪式全部完成,自家先人的墓碑已经全部立好。
安家很低调,没有邀请什么人来参加,就是一家人中午在坟上陪着祖先吃了点东西就下山了。
夏遥今天一早就接到大哥的短信,对没有照顾好妹妹感到没脸见妹妹,今天不打算过来了。
李恒是因为没有亲人,再说这还是安家办事,自己也不是入赘,还轮不到自己邀请客人。
因此,安家没有邀请任何人。至于村里的沾亲带故的人,除了安明珍一家,其他人都不值得理会。
回来后,安康为安明珍施针再次治疗。
他们一家都有事,不可能留在这里,因此安康和家里商量了一遍,决定劝说安明珍到京畿家中治疗,顺便奶奶也有个伴。
安明珍不愿意麻烦安康一家,但耐不住所有人一再劝说,最终还是同意了。
对于帮过自己家的人,老安家自然要不遗余力的回报。按照安康的说法,这是因果。
既然安明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