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云怨恨地瞪着秦苒。
“……”
当初在大殿上,是她指证镇国侯府通敌卖国的。
那些话到现在想起来,句句都如钢刀刺到心里,而此刻却又这般说,看来她是被肖文斌舍弃,破罐子破摔了。
就连府中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尽管觉得秦苒刚才说的那番话挺解气的。
但这会儿也没拿好眼神看她,心里仍旧是恨的不行,若不是她,镇国侯府怎会遭此大难,他们也不会被流放。
秦苒一回头,就对上了段景云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嘴角顿时一抽。
“……”
艾玛!太吓人了!
感觉他随时都能冲过来弄死自己似的,这也难怪,被爱到骨子里的人背叛,又害了整个侯府。
不恨才怪,还是不看了,免得把他惹火了,真冲过来,那自己就遭殃了。
她现在就是个瓷娃娃,经不起折腾,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眼瞅着百姓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就要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肖文斌再也装不下去了,沉着脸看向在场的众人。
“安静,镇国侯府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段夫人是受刺激才会这般失态的。”
肖文斌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咬牙切齿的瞪着秦苒,本想看在这女人帮了自己的份上,给她个好脸子。
没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竟然当着百姓的面说这番话,着实是可恨,早知晓就不给她这个脸了。
生怕场面无法控制,转头看向了李甲,后者会意,忙冲着镇国侯府的众人招呼了起来。
“启程。”
众人这才走出了侯府,看着再也不会回来的镇国侯府,女眷们都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男人们也是面色凝重,一个个都是低头不语。
秦苒倒没什么感觉,毕竟才穿过来,对镇国侯府没什么可留恋的。
不过在路过肖文斌身旁时,还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
装不下去了吧!活该,这都是他自找的,要不是他老在自己面前假惺惺的装深情。
也不至于把她给惹火了,现在真想拿个镜子给他,让他看看自己这张扭曲的脸有多磕碜。
“……”肖文斌气的咬牙。
恶狠狠的瞪着秦苒,几日不见,这女人变化竟然这般大。
当初她在自己面前,乖顺的跟条狗似的,没想到几日不见,竟敢如此放肆。
若不是怕辱了自己的威名,真想一剑捅了她,不过一想起她接下来要经历的遭遇,嘴角又勾起一抹得意。
正常男子都未必能忍受得了流放之苦,更何况她一个即将临产的孕妇。
想来这女人也没有多少时日活了,这心里也就不气了,再一想起镇国侯府几百年积累下的财富,即将归自己所有。
这心情更是愉悦,忙转头看向身旁的副将。
“给本太子仔细的搜!”他要把镇国侯府所有的财富都找出来。
“是,”副将答应一声,带着众人快速的冲向了镇国侯府的各个角落。
肖文斌则坐在那里得意的喝着茶,脑子里想着今日能收缴多少财物。
算计着需要用几辆马车来拉,结果美梦很快就破灭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派去搜查的侍卫们都陆续的回来了,除了寥寥数人搜出了一些金银细软之外。
大部分人手里都是空着的。
“太子,属下们就搜出来了这些。”副将指了指侍卫手中拿着的那些金银细软,和一些妇人们戴的首饰头面。
还以为镇国侯府的金子都能堆成山,结果就只搜出了这些。
“就这些!”肖文斌“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可置信的看着侍卫手中的,那些金银细软和首饰。
镇国侯府几百年基业,就是皇家赏赐的也不止这些,怎么可能就这么点东西。
“回太子,确实是只有这些。”副将一脸的恭敬。
这镇国侯府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确实只找到了这些东西。
“继续搜!”肖文斌的脸彻底黑了。
后槽牙更是咬得紧紧的,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府中之人的随身之物。
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镇国侯府的金库找出来。
“是。”副将答应一声,再次带人冲去了侯府的各个角落。
而另一边,秦苒他们一走出京城,就和另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