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宗门派遣的监察使,你若敢杀我,宗门不会放过你的。”陈飞鹤道。
公孙坚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悠然说道。
“放心,我公孙家是不会出手杀你的。但是,有诸多食客可以作证,是你出手偷袭了我这个尸魔宗下一位元婴老祖的胞弟。你说,尸魔宗的那些金丹长老们,为了讨好家姐,会不会下令将你处死呢?”
陈飞鹤的怒意顿消,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公孙坚冷笑道,“我要让尸魔宗所有的筑基修士都明白,谁敢再来我公孙家做所谓的监察使,就会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你们这些监察使,碍手碍脚,已经影响到了我公孙家的壮大。”
“坚公子,求你放过我。我只是奉宗门之命前来执行任务。在公孙家族的这几年里,我一直小心翼翼,从未得罪公孙家族任何一人。即便被人嘲讽辱骂,也是忍气吞声。”陈飞鹤的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悲凉与无奈。
公孙坚道,“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被派来我公孙家族做监察使。”
陈飞鹤神色变得颓废起来,像是认命了,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他指着宋文说道,“坚公子,你想杀我,无非是杀鸡儆猴。但我这位友人,与此事无关,求坚公子放他一马。”
宋文闻言,不禁有些诧异。
在这生死攸关之际,陈飞鹤居然会替自己求情!
同时,宋文脑中闪过公孙家族的情报。
公孙坚,公孙采绿的胞弟,天资虽不如其姐那般出类拔萃,但也算得上是天资不俗。
而且,此人手段狠毒,深得公孙家族那位金丹中期老祖的喜爱,有意要将他培养成一名金丹修士。
今日一见,果然是有些手段。
公孙坚瞥了一眼宋文,不屑的说道。
“你的这位友人,和你一样,命不好。他也必须死。”
陈飞鹤歉意的看向宋文,“张兄,抱歉,是我害了你。”
宋文端着一杯酒水,浅浅的品尝一口,这才缓缓开口。
“陈兄,你可没有害我,而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宋文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都错愕不已。
陈飞鹤一脸惊讶,他突然发现,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位曾经‘志同道合’的友人了。
公孙坚和六长老,则是一脸的警惕之色。
宋文表现得太过淡定,淡定得反常。
公孙坚双目陡然瞪大,一脸戒备的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酒楼中?”
宋文依旧坐在桌前,淡淡开口道。
“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至于我为何在这酒楼,难道不是你派人将我困在这里的吗?”
“装神弄鬼!”
六长老突然大吼一声,抬手一挥,一具二阶中期的尸傀凭空而现。
尸傀张牙舞爪,朝着宋文猛扑而去。
“嘭!”
尸傀距离宋文还有一丈之时,突然自行炸碎开来。
炸飞的尸傀碎片,将除了陈飞鹤、六长老、公孙坚以外的所有人,全部轰击成了肉糜。
酒楼大堂之中,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
六长老和公孙坚两人眼中,顿时流露出惊骇之色。
两人毫不犹豫,转身便分头而逃。
两人刚逃出数丈,就发现前路被一道黑色屏障所阻挡。
不知何时,酒楼大堂被一道黑色屏障所笼罩,与外界分隔开来。
六长老和公孙坚没有尝试去攻击屏障,他们能清晰的感知到,此屏障非他们可破。
两人很识趣的转身,然后双腿一弯,同时跪地。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六长老声色俱颤的哀求。
相较之下,公孙坚就要硬气一些。
“前辈,晚辈胞姐乃尸魔宗勾钧老祖的亲传弟子公孙彩绿,望前辈看在家姐的份上,恕罪。”
陈飞鹤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宋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张兄,你是金丹期修士?”
宋文淡淡一笑,说道。
“陈兄,我修为的事情,等下再给你解释,先解决眼下之事再说。”
随即,宋文转头看向公孙坚和六长老。
“两位放心,我若要杀你们,你们早就死了。我给你们两人一个活命的机会,就是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