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信,把那死去的伙计身上的掌印和你们大侄子的手掌对比一下,一看便知啊,你们的大侄子,这明显是想找替死鬼啊,那一个普通的保安队的对长,他能有这本事,还会在镇子上干一个破保安吗。”小玉留下这一串声音,人已经飘落到了屋外了,留下月满空和月满荣在那里面面相觑。
“那个女声,好像说的有点道理啊。”月满荣自习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无妨,一会那个队长来了以后,我们试试他不就知道了。”月满空突然想到了好方法。
“如何试他。”
月满空说:“我们先跟他聊聊天,就聊聊催心掌,如果是他做的,肯定做贼心虚,只要他一心虚,我们俩立刻回到里屋,立刻布阵,再用激将之法把他引进来杀之,此计可成。”
“妙啊,三哥,就依你之计行事。”月满荣也甚是满意。
这个时候,房队长被月老狗请了过来,老房边走边说:“你们找我,什么事啊。”
月老狗眼珠一转说:“我们公子说,想跟你探讨下案情。”
老房一听案情,立刻两眼放光说:“快快快,终于有人懂我了。”屁颠屁颠的就来到了药铺。
一进药铺的门,就看到月满空和月满荣在前厅喝茶,一看房队长来了,立刻起身迎接:“房队长,我们有些事情,想咨询下队长。”
“好,只要是我知道的情况,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是为了破案吗。”老房很是痛快。
月满空放下茶碗,警惕的问到:“房队长,你是否听说过,催心掌?”
“啊?那是什么?”老房一脸错愕。
月满荣接着问:“房队长,你没听说过催心掌,你是怎么判断出镇上死的几个人,都是被谋杀的啊。”
“这样啊,我们的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了每个尸体都有一个黑色的掌印,这才怀疑是谋杀的。”老房有什么就说什么,反而很想探讨下案情。
月满荣追问:“那房队长,你真的不知道这种功法吗?”
老房被问烦了说:“我要是知道谁会这东西我还不抓他来对峙啊,现在我就是毫无头绪所以才跟无头苍蝇一样东跑西跑,挨家挨户的问,晚上也在大街上转悠,这把我的兄弟们累够呛,一个个都跟死狗一样。”
月满荣还想追问被月满空打断:“那么房队长,这几天你们队上的人到处走访,可有收获?”
“有点所获。昨天晚上我没事溜达,在外面还碰到了你们家的月公子,你们月公子晚上睡不着说跟我一起巡逻巡逻,谁知道刚走没两步我就被人用石头给砸了,然后你们月公子吓得拉稀,也走了,我觉得,只要找到那个用石头砸我的人,说不定可以找到突破口。”
“昨晚?天成上街了?他上街干什么去了。”月满空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旁边伙计:“看门的伙计是不是昨晚死的。”
“是的。”
“嘿,奇怪了,天成昨晚也出去了,怎么说没见过看门的伙计呢。”月满荣发现了哗点。
老房并没有感觉到月满荣的疑虑,又说了会话,然后说自己还有事,就起身离开了。
月满空送走老房后,支走了所有的伙计跟月满荣小声嘀咕:“天成,有问题。”
“确实,看他这几天行为奇奇怪怪的,我也觉得有问题。我觉得八成是他又在泡哪个家的小姐,然后被对方打了,又不敢说,这才表现的这么奇怪,夜里出门,也不敢让伙计知道。”
“对,肯定是这样,只要知道是被谁打了,我们就知道到底是谁在用催心掌了,到时候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就行了。”月满空突然顿悟了。
“对啊,我们一开始误判了,总觉得歹人是无故行凶,原来是天成惹得祸,这小子,平日不学好,到处找女人,惹了祸还自己平不了,真是废物。”月满荣觉得这次的方向对了。
月天成从外面一回屋,就发现两叔叔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还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吓得咕咚一下跪在地上说:“叔叔,我错了,我以后不练了,你们就绕过我吧。”
月满空听了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我原以为你平日里行为够恶心了,念你是月家公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想不到你竟然堕落至此啊。”
月天成听了以后被吓得浑身立抖,不住的磕头认错:“我错了啊,是我一时经不住诱惑,练了不该练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练了。”
“你小子,还有以后,月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