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能的,等提审的事情完毕,负责此案件的公安松了口气,对靳川道:“按照现在的情况,只要宁县农业局那边的人肯松口,你恢复自由是迟早的事,总的来说,你是去做贡献的,他们不吃亏。”
“再说吧,现在多的是时间能陪陪家人也是好的,不着急工作。”因靳楼刚回黑省的缘故,高显兰还没来得及从帝都抽身回来,她勒令小儿子一定把大儿子给照顾好了,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其他事,不要给哥哥添负担。
天可怜见的,那些阴暗的、龌龊的、就连代表着他心思的事,靳川一个字儿都没在哥哥面前吐露出来,他压抑的情绪,尽数发泄在那栋私宅里,暗不见天日。
远远的,他们瞧见洋房冒出了火光。
靳川的眼皮跳了跳,他刚下车的功夫,就瞥见左邻右舍提着桶一趟趟的往返他的宅院,原本漂亮的花朵被人践踏得不成模样,聊以慰藉的画作不作他想,皆在这场火灾中化为了灰烬。
靳川的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哪怕是身旁人极力阻止,都没能拦住他放声厉吼:“谁干的?!谁他妈放的火!有本事站出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喧闹的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冷清清的回答。
“人就在这里,你准备如何弄死我?!”
:()被逼替嫁,文工团大美人去随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