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妃娘娘走出来之后对着碧水说道,微微一笑,“那丫头在装病,还有几分脑子。”
“装病?洛婕妤为什么这么做?”碧水不解,这宫里的哪一个女人都是恨不得贴在皇上身上,像把皇上拒之门外的,还真是少见。
“为了活命。”萧妃娘娘挑挑眉,洛时语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上百倍,知进退也懂如何明哲保身。
在这高墙之内,皇上的恩宠是荣耀也更是催命符,洛时语在家族毫无根基,想要让她死简直易如反掌。
她这样做无疑让某些人放下对付她的心思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想脏了自个的永仁宫。
曲碧巧得知洛时语生病后,简直高兴坏了,恨不得拍案叫绝,不过洛时语没死,这一点倒是令自己非常生气。
因为吃了哑巴亏,到现在劲儿还没缓过来,等着瞧吧,总有一天他一定把洛时语狠狠的踩在脚下。
日子不紧不慢又过半个多月,皇上每天翻不一样的牌子。
曲碧巧也侍寝后面被分为曲嫔,好些一同进攻的秀女们,都有了位份,不过,洛时语的位份还是最低的。
洛时语的身子骨已经好了不少,只不过每天还是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出去。
渐渐的也差不多被人遗忘了,洛时语这趟偶尔出出门,日子倒也过得潇洒自在。
就在她在逛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曲碧巧,这要转身就走的时候。曲碧巧挡在她的面前,昂着头,恶狠狠的盯着她:“洛美人,看到本宫还不行礼?”
前些日子她装病,那是她没办法去找洛时语的岔,现在看见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洛时语挑挑眉,最终还是行了礼:“臣妾参见曲嫔娘娘。”
“哟,你之前不是耀武扬威的很吗?怎么不继续嚣张下去了?”曲碧巧瞪着她,她现在位份高于她两级,而且皇上也宠她。
而她洛时语却没什么依靠,就跟烂泥一样,也不知道她之外凭什么本事嚣张,简直呕死了。
一想到洛时语让她丢了脸面就气的不行,发誓今天一定要找回场子,让洛时语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洛时语突然瞧见曲碧巧身后穿着黄袍的男人,眸间一转,略带害怕的说道:“我不知道姐姐什么意思。”
有时候女人柔弱才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反正时间够久了,也得让皇上记起她不是。
曲碧巧看洛时语一副彷徨的模样,心里痛快极了,抬起手恶狠狠地说道,“什么意思?打你的意思!”
洛时语吓得闭着眼睛,洋装身子瑟瑟发抖,就在她的手掌要落下来的时候,一只手抓着曲碧巧的手。
万俟风脸色阴沉极了一把甩开,冷声说道:“不知道曲嫔还有打人的喜好!”
曲碧巧吓了一跳,喃喃道:“皇上。”
洛时语一下子冲进万俟风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肢,带着哭腔,我见犹怜:“皇上,吓死臣妾了。”
“别哭。”不知道为何,万俟风心头一软,看着洛时语的泪眼婆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心疼。
他知道洛时语病好了,好几次想要掀他的牌子,但是一想到洛时语既然记不起他了,莫名的就很生气,竟然给这丫头一个小教训。
若不是今天恰好来到御花园,曲碧巧还真的下手打洛时语了。
洛时语在他的胸前拱了拱,可怜极了:“皇上,曲嫔无缘无故就想责罚臣妾,臣妾从未招惹她,要不是皇上及时出现,臣妾的脸就花了,也不能伺候皇上了。”
曲碧巧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皇上,你不要听她一派胡言,臣妾什么也没做,是她以下犯上。”
万俟风搂着怀中的人儿:“曲嫔,朕长了眼睛耳朵,分明是你欺负洛美人,来人啊,关曲嫔一个月禁闭!不得踏出一步!”
“皇上!”曲碧巧大喊,但最终不得不起身离开。回头恶狠狠地定向洛时语,这仇她记着了。
洛时语擦了擦眼角的泪,略显娇羞:“让皇上见到臣妾这幅丑样子了。”
“不丑。”万俟风摸了摸她的脸,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丫头,仿佛跟魔怔了一样。
“皇上。”洛时语娇滴滴喊着,魅惑入骨,想要在这宫里生存下去,皇上的恩宠可是少不了的。
所以,隐忍够了,她也必须在皇上心中留下一席之地,这样对自己而言才是安全的。
洛时语陪着万俟风逛了一会御花园,万俟风便因国事离开,洛时语则慢悠悠地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