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豢养的外室。
时代不同了，但某类人的行为还是有其共通性的！
她抓住这一闪而逝的灵感，然后开始把笔记本往前翻，最后锁定了校长的信息。
校长的妻子女儿几年前死于车祸，他也一直没找，看起来行为举止没什么异常，但莫留白还是对他进行了关系网排查。
当然，以她的身份背景能调查到的信息有限，只知道校长有个体制内的岳家，具体是做什么的莫留白不清楚，且自从妻女死后，校长和岳家那边的走动也断了。
林飞亚会是这位校长的外室吗？
莫留白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而想要验证这个可能的办法也很简单，那便是拿到何妙妙和校长的毛发，去做一次dNA!
若何妙妙与校长有血缘关系，那校长与林飞亚的关系便实锤了。
若没有……
莫留白下意识估算了一下自己能动用的钱，在不使用虚方泽的卡的情况下，她剩的钱好似做不了dna检测。
她转头去看虚方泽，虚方泽正一只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见她看过来，笑的十分温柔好看。
“怎么了？”
莫留白目光游离了一瞬，后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虚方泽听似得呢喃了一句：“若是要花你的钱才能做鉴定，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问你要答案？”
虚方泽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莫留白深吸一口气，口腔里满是青柠檬的味道。
“所以，何妙妙与校长，是不是亲父女关系？”
虚方泽微笑，随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