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才直起身体,走在莫留白身侧,与她一起往家走。
“说说,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说出来,我给你解决。”
一边走一边吃梨的莫留白听了这话横了他一眼,那一眼像是在翻白眼。
虚方泽被白眼了也不生气,反倒笑的特别好看。
“好的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帮你出头,你那么厉害,自己就能解决。但是我们现在是……是搭档,遇事你得和我说啊,我遇事也会和你说,我们得坦诚。”
虚方泽这话说的对,但莫留白并不觉得那场案子和他们的任务有什么关联,而且这种事说出来,她总有种‘小题大做’之感。
倒不是老妇人‘无足轻重’,而是老妇人的一生就是这个时代女性的缩影,身为在这种背景长大的女子,莫留白有种麻木又习以为常之感。
她去过其他世界,也见过那些世界的姑娘,知道什么事自由什么事平等,但重新回到这个时代,她却是迷茫且无力的。
她知道了压迫,知道了这个时代的女性是不自由的,是被迫害的,但她却连改变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那是一种被大时代压迫到喘不过来气,连‘翻身’一下都觉得无比艰难的感觉。
这样的心情她要怎么说?怎么去和一个让她提防排斥的男性说?
所以不管虚方泽如何旁敲侧击,莫留白都没吐口,甚至到了后来还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